沒有回家,經過多方調查,才發現小先生被關押在警視廳…昨晚,我們已經獲得許可了。”
說著將許可書遞上,琴酒掃了一眼,只能說皮斯科還挺有人脈的。
居然可以拿到上級的許可證件…根本不需要他裡應外合嘛。
“可以。”確認了是自己人,他沒有再加以阻止,果斷放行,“但你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至於其它的交代就不必了,相信愛爾蘭會被說服,畢竟連「父子」都出來了。雖然早就聽說了兩人感情很好,可這麼明目張膽的還挺少見的。
竟然有人在組織裡獲得了真情實意,呵呵。
律師張了張嘴,想了想又沒多說,只是點頭,“我明白了。”
敏銳的注意到了的 killer:怎麼呢,十五分鐘嫌少?
面無表情將律師帶到了審訊室,琴酒只露了個面,委婉地提醒愛爾蘭這個人可以相信,然後丟出一句疑似威脅的話,“你要考慮清楚,就算是律師,只要是你做過的,就沒有人可以幫你脫罪…法律是公平的。”
愛爾蘭:“……”
怎麼說呢,希望琴酒別說話了,特別是不要張口閉口談法律。
是,法律是挺公平的,最公平的時刻大概就是把咱倆送上絞刑臺吧,你可沒幹過好事的殺手,裝什麼警察啊居然還那麼像!知不知道你有多嚇人!
琴酒看了眼律師,對方朝他禮貌地頷首,便出去外面監聽了。
看上去還算可靠的樣子,應該能夠順利達成目標吧。
走到了監聽區域,再看看螢幕,發現是自己多慮了,兩人明顯認識,愛爾蘭就跟見到了親人一樣激動。倒是律師很淡定,稍稍幾句就成功安撫了激動的情緒,開始心平氣和的交談了起來。
“感覺要聽到很多抱怨警察的話了。”同事在一旁給他分享了一杯茶。
琴酒挑了挑眉,義正詞嚴,“越是抱怨,說明他心裡越是不安。”
總之,先把愛爾蘭打死在有罪上,請來律師就是垂死掙扎!
“小津田先生,老先生一直很擔心你,到底是什麼事讓你被關在這裡,請務必告訴我。”律師沒有胡亂瞎扯,很快引入了主題。
也許是想幫皮斯科進一步確認情況,也許是為了把戲演的更真實點,提問時情緒飽滿,就好像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一樣,擔憂中夾雜著微微憤怒,或許還想趁機罵一罵不幹人事的警察。
頗矜持的律師只是在心裡罵,愛爾蘭卻是大聲控訴了一遍「廢物警察不幹人事」,然後把當天的案發經過詳細說明,當然依舊聰明的省略了組織/琴酒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相信我,我沒想殺他,我圖什麼呢!?”
律師全程沒有發表看法,只是在筆記上寫寫畫畫,待愛爾蘭抒發了內心的不痛快以後,抬頭溫和地面向監控器,“抱歉,我需要和我的當事人單獨談談。”隨後不講武德地關掉了聲音裝置,彷彿在交談中發現了破綻。
琴酒面無表情,正在悄悄的調整心態,作為警察還是很討厭這樣的。
“這下子,你遇到強勢的對手了。”旁邊陪同的警察感慨著嘆息。
琴酒冷漠臉,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我不怕。”
是啊,就差告訴別人「我有問題,快來調查我」。
就是說,不能隱晦點的暗示,對個暗號讓愛爾蘭秒懂嗎?
同事面露讚歎,“哇哦,你好有志氣啊!加油!”
“……”別加了,不想加。
琴酒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過轉念一想,有問題的是愛爾蘭,他黑澤警官只不過是公事公辦,現階段他的做法,即使是前輩來了也挑不出毛病。
主打的一個清清白白。
可以理直氣壯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