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覺案件涉及的範圍不小,再三斟酌才連覺都不睡,早點解決避免出現任何變動。
“……”
說實話,琴酒有億點糾結,一方面他很理解同事的感受,畢竟誰都不會喜歡睡覺被吵醒,可是卻不認為前輩的做法是錯誤的。局勢頃刻間或許就會發生改變,比起區區睡眠,當然是不要錯過資訊重要了。
“咳咳…”伊達航心虛地挪開雙眼,不希望從後輩的口中聽到譴責的話語,從口袋裡再次掏出了一雙手套,“雖然沒有危險,但也要小心。”
“……”屍體不是被移動了嗎,還有需要摸索的必要?
心中的疑問很少說出口, killer也是要面子的,餘光瞥見前輩換手套的速度,攀比心莫名動了,但——說到底,黑色才是他的顏色,如果在白手套上勝利了,總覺得怪怪的。
跟著走入現場,琴酒控制著沒有表現得很著急,一邊聽現場勘查人員的報告,一邊快速地掃了一遍所謂的證物。僅僅一眼便被吸引了,在其中有一枚徽章,那是……!
……
安靜的房間裡,琴酒靠在沙發上,感覺自身的狀態有點糟糕。
連續的加班多少有點吃力了,也許是太久沒有進行系統的鍛鍊,感覺各方面的機能都有些下降了——誰能想到臥底的日子如此難過……
雖然算是有點收穫,可是感覺和付出不成正比啊,有種被壓榨的錯覺。
說實話,他還是挺佩服的,那群警察待遇沒多好,可一個個彷彿不會疲憊的機器,無論有多麼疲憊,只要一有事情發生就會衝在前面。
killer能有今天的地位,付出可不小,但他絕對沒有這麼勤勞。
是,晚上很活躍,可白天他有足夠的補眠時間啊,警察完全沒有呢!
“所以…”旁邊有人終於出聲,語氣輕飄飄的,顯得還沒有做好決定。
將亂糟糟的心思收起來,琴酒偏頭望過去,不發一言。
自從來了以後,就一直襬著一張沉思者的嘴臉,彷彿遇到了人生中最強勁的困境。
看得他有點控制不住暴脾氣,想要讓親愛的伯/萊/塔「親吻」一下,哪怕是在臉頰上留下淡淡的痕跡也好,那是無視殺手的懲罰。
話說,在殺手面前發呆,這傢伙是覺得他其實很溫柔嗎?
“你認為波本報你的名字,是想要報復你嗎?”蘇格蘭心情複雜。
他現在說不清楚,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當他接到了琴酒的電話,要求在半夜裡獨自前往時,他是拒絕的。
不僅僅是曾經被戲弄的事情,還有昨天才確認的「真相」。
哦,此時此刻,還得再加上進門時,聽到了 killer有理有據的推測。
“談不上報復。”琴酒勾起唇角,“只不過小心眼的惡作劇。”
蘇格蘭:“……”
喂——更不對勁了好麼,什麼叫「小心眼的惡作劇」啊!
為什麼從中聽出了淡淡的寵溺?
糟糕,他一定是被基安蒂影響到了,不僅腦子奇怪,連眼睛都變異了。
見蘇格蘭神色古怪,琴酒以為是不相信,“其實我可以理解。”
“…???”
“波本不想說出實話,可是除了我以外,只有黑麥了吧?”
“…………”啥啊?
蘇格蘭花了一秒鐘思考,想要挺直了胸膛反駁:什麼叫做除了黑麥只有你,我難道不配進入你們古怪的情感糾紛嗎!?波本完全可以回答是我!而且分明是我和波本的感情要更好吧?
“我不認為他會選黑麥。” killer自有一套邏輯,十分強大。
整件事的邏輯很簡單,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