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啦!”
“……”真是執著,這就是送上門的免費勞動力的覺悟嗎?
“見實在太晚了,上原小姐打電話想問問,可一直沒被接通。她很擔心,於是我們就一起過來了——房間裡面被門栓鎖住,窗戶關住,他的位置似乎也不是被人從外面狙/擊的……“
原本計劃從外面狙/擊的殺手,“……”
是啊,真是太遺憾了。
從外面狙/擊多好,開完/槍直接跑掉,警察還是偵探別想抓到線索!
這個兇/手怎麼就不能多等等呢!
害他今晚想要找找手感的計劃都破滅了,還得在這裡扮演刑警!!
工藤新一思考了幾秒,見刑警並沒有採取任何舉動,他有點不明白,“…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琴酒冷漠臉,與偵探的眼睛對上,總覺得有點不妙,“哼。”
這小子……
好麻煩啊。
“喂…!”
哼是什麼意思啊——你個刑警為何如此難溝通?!
忽然發現目暮警部的可愛了。
“你的記憶沒損傷,就該記得,我說你也有嫌疑。”
“…所以說,我才沒有啊!我和谷口先生只有一面之緣,沒動機啊!”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殺手無法理解心中的不滿來源,只是憑著直覺不想讓工藤新一得意,“你以為我是那種需要偵探幫忙的糊塗警察嗎?”
“……”你是不是在諷刺誰,快向人家道歉啊!!!
伊達航匆匆走進了現場,見到後輩還挺詫異,“你已經到了啊。”
“放心,我什麼都沒做。”琴酒摳了摳手指,“一直在等你。”
以為後輩要真正上進了的伊達航:“…其實不用特意等我。”
“給我手套。”
“…………”
與前輩對視,殺手仍然沒啥情緒:誰能記得住那麼多小細節呢?
他可是戴黑手套的。
“你可以向別人開口啊。”伊達航無奈,“大家都是同事。”
琴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我也需要了解情況。”
不如說時間剛剛好。
總不能一邊聽著偵探的「彙報」,一邊檢視屍體吧?
伊達航從懷中摸出白色手套給他,自己也換上,目光轉到了旁邊,“是什麼情況啊——這位少年是……”
“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真是連詞都不改。
伊達航又看向了後輩,“你們…”
“米花公園那個。”琴酒沒耐心了,“你們繼續廢話吧!”
趕快找到搶人頭的傢伙!
黑方也想早點收工!
麻煩
“什麼叫廢話嘛…”前輩埋怨了一聲,給無措的少年送上友好,“原來是你,工藤同學,我聽過你的大名,你經常幫助警察破案。”
“……”工藤新一摸了摸鼻子,總感覺有點別樣的意味。
“怎麼啦?”
“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