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喊出:不會。
如他這般小心翼翼的人,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尤其面對的是彼此知根知底的,喊得再大聲也掩蓋不了虛偽的假象。
他“不會”才怪了,甚至還能做得更絕。
琴酒見朗姆不說話,冷笑了聲,竟然有點欣慰,好歹腦子沒壞掉。為了不讓大家都尷尬,貼心地轉移話題,“話說,你見到卡爾瓦多斯了嗎?”
因為無法辯解,氣憤稍降的朗姆:“……”
卡爾瓦多斯!卡爾瓦多斯!
區區一個代號成員,還能有我重要嗎!?
自認為在組織有一定高度的朗姆心態崩了,怒到極點反而冷靜,他冷冷地“呵呵”了聲,陰陽怪氣地說:“沒壞透啊,還記得關心同伴。”
琴酒:“……”
你有病!你真有病!!
卡爾瓦多斯雖然不是我忠實的小夥伴,但基安蒂和科恩可以是啊,是能給我帶來價值的,跟你這種非要和我作對的傢伙完全不一樣啊。
朗姆顯然心裡清楚,但不能接受,陰陽怪氣繼續,“讓你失望了,沒有見到你的同伴呢。”
琴酒蔑過去一眼,輕哼,“猜到了。”
朗姆和卡爾瓦多斯被「懲罰」的原因不一樣,後者是根據他的暗示故意不接受的,而朗姆只是單純的玩輸了。要說最容易遇到,那也該是彭格列。
主動抗議和棄權,雖然有區別,但接近啊。
希望下次見面,彭格列能帶來好訊息。
“好了,到此為止。”
boss聽了半天,終於發現朗姆說不過,為避免勉強算左膀右臂的兩人當場撕起來,乾脆打斷這場毫無意義的爭辯,順便含蓄地表達自己的心願:
“你們好好溝通,爭取別有下一次。”
能不能齊心協力一次啊,為了組織。
琴酒聽不出如此含蓄的表達,但老闆的話總不能當面反駁,“是,boss。”
“是,boss。”朗姆不情不願地回應。
聽著這敷衍的回答,boss:“……”
明明創辦組織時,一切好好的,怎麼忽然間變樣了呢!
“我從別墅出來前,那個聲音提醒我,遊戲會在三天後同時間開啟,要我轉告你。”被輕飄飄看了一眼,朗姆委屈不能說,竟還要為這氣氛不冷場努力,“這一次人數不可以少。”
琴酒皺眉,質疑,“三天後?”
這場是不是太趕了,還讓不讓人休息啊?
說好的一個月期限呢?
“這不是剛開始定的時間麼,三天後是週末。”前期沒有參與不代表朗姆完全不知情,起碼玩遊戲的時間是瞭解的,“還推遲了一週呢!”
“……”
“聽說有人對它進行了攻擊,可能是想仔細說說這件事吧。”朗姆忽然換了副陰險的表情,“或者大膽點假設,它快撐不住了。”
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只能儘快多搞幾場。
琴酒不置可否,他在考慮人選問題。
十個人,勉強是能湊湊的。
“這次,我想讓貝爾摩德上,用真實的身份。”好歹是重量級的夥伴,琴酒不得不徵詢boss的意見,如果反對,那隻好讓貝爾摩德自己上了。
貝爾摩德會幫忙培養威士忌女團並不是免費的,她的條件就是,她要自己上場,拒絕當別人的替身或者外援。
原本考慮到“莎朗·溫亞德”的影響力,最好是別讓她出面,畢竟算是組織情報部的一個底牌,然而似乎已經沒多大必要了。
好像不出現在遊戲裡,波本就見不到似的。
boss微微斟酌後,同意了,“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