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理解,確實很頭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伊達航痛苦面具,“本來那個組織就很神秘了,沒想到還涉及到這些……你確定不是做了個噩夢嗎?”
作為刑警,相信那些不科學的現象,似乎有些違背職業道德,好似在給自己的無能找理由一般。
“…是真的啊。”工藤新一無力地回答,“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它切實發生了,絕對不會搞錯的。”
“行吧。”伊達航只能暫時接受,“雖然很亂,不過我知道誰能給我們答案……”
只要抓住了黑澤……
“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工藤新一稍微坐直了身體,涉及到琴酒真的很難不重視,畢竟那是真實存在的人。
伊達航眨了眨眼,順著話做出苦惱的樣子,“那倒是…”
不過,他知道該去問誰,就是這樣的行為過於冒險,很怕一不小心給那人帶來麻煩。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不是他要說琴酒的壞話,而是擔心伊達警官沒能及時調整心態,畢竟連他都花了點時間才能接受的,“他的真實身份是殺手,「黑澤警官」只是偽裝的假象,伊達先生,你……”
伊達航擺擺手,表示自己聽明白了,“放心,我心裡有數,他是殺手嘛。”
“不…”工藤新一覺得他沒數,“那不光是殺手,還是一個隨身帶著手/榴/彈的殺手,我甚至懷疑他的大衣裡藏著另一個空間。”
伊達航:“……”
你還是別懷疑了吧,感覺你腦子也頗不清醒了。
雖然周圍沒有發現異常,但伊達航還是很盡責,將工藤新一安全送回家,並且表示這段時間會自己的同事輪班,絕對會保護好無辜的群眾。
工藤新一是拒絕的,這跟監/視基本沒區別,“一直沒什麼動靜,我感覺他不會動手了,而且…”要是真想殺他,警察在不在也不一定有用啊,那邊可是有炸/彈還有狙/擊/槍的,趁著他上課或者回家路上,隨便來上一發,他都不一定有避開的機會。這麼一想,果然該遠離小夥伴們,以免被誤傷。
乾脆讓爸爸幫忙請假,最近幾天先不去學校吧?
伊達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無論如何,警方都會保護好你們的。何況,透過你見到他,也是一個快捷的辦法。”
“…………”
工藤新一很想問,難道他是個跳板麼,雖然他也很想再次見到琴酒——當然最好不是在生命攸關的危機時刻。
伊達航將少年送回了家,還在樓下站立了許久,等到同伴過來,聊了幾句才交接離開。
夜色小路里,單獨行走著,思考最近發生的事,即使是很有控制的男人也忍不住抽上一支菸,他沒有回家,而是選擇了警視廳的休息室。
因為時間還很早,所以沒什麼人在裡面,他遲疑了很久,向某個很久沒有資訊回覆的號碼再次傳送疑問:【你在哪裡,最近方便見面嗎?】
心中忐忑,躺不住便坐了起來,但等到第二天天亮,開始上班也沒有收到回答。
“怎麼心不在焉,伊達?”路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奇地問道。
伊達航露出疲憊的微笑, “沒有,只是在想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想透過某些同伴見到黑澤的路,是被堵死了的。
看來,與其依靠別人,不如靠自己的運氣,他決定出門先祈禱一波,讓他和黑澤早點見面。
……
琴酒特意去查了下波本的去向,大致弄明白了對方要完成的任務,看上去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處理好,但也沒長到需要跑過來告別。
所以,果然是分手的意思吧?
…真的是很無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