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鼻尖,所以這裡才總是凍得像冰塊,車窗外呼嘯的北風中,林辭自娛自樂地想。
沙沙——
睡袋邊沿忽然被掀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無孔不入的冷氣瞬間鑽入其中,但還沒等接觸到嚮導的面板,便被另一隻溫暖而粗糙的手阻隔開來。
車後座的兩個人已經睡著,但因為寒冷,睡得並不沉。
格雷不想吵醒他們,便沒有說話,只是抓著林辭微涼的手。
暴雪的夜晚,沒有月亮,林辭不知是哪裡來的微弱光芒,使得他還能在這樣漆黑的環境中,看到哨兵輕合的眼瞼,微卷的睫毛,鋒利的下頜骨以及凸起的喉結。
夜裡很冷,但哨兵的手,總是那麼暖。
……
夜晚過去,晨曦暖陽降臨大地。
暴雪已經停了。車窗外白茫茫一片積雪,黑褐色的土地被暫時掩去了蹤跡。
林辭從迷濛中醒來,空氣寒冷,眼前泛起白霧,睡袋裡卻意外溫暖。
想要活動下酸硬的腰背,掌中與自己十指交握的手讓林辭一愣。
林辭看向格雷。
「早。」哨兵早已醒來,問早後便想收回手掌。
林辭指尖用力,勾住男人的大手。另一隻手順著他骨骼凸起的手腕摸了上去——睡袋外的面板果然冰冷。
「你就,這樣一整夜……」林辭不知自己還要為這個男人感動多少次,心動多少次,心疼多少次。
「我是哨兵。」格雷的拇指在嚮導手側輕輕滑動。
前座的動靜,吵醒了後面的達瓦旺青和扎西次仁。
「嘶!凍死了凍死了!」達瓦旺青一面掀開被子伸著懶腰,一面嘴裡含含糊糊的叫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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