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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景花卉的我不在行,更沒興趣陪你吟風望月、折柳葬花。”

任蝶衣邊說邊嘆息,像她這麼沒情趣的姑娘,該怎麼做才能讓鬼靈精怪的花弄影不感到乏味?

“我也沒功夫吟風望月、折柳葬花,你是不是詩詞歌賦看多了?”

“是啊!詩歌裡經常有人深夜不睡覺,跑到樹邊還是高樓邊猛念什麼‘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之類的……”

花弄影因她畏怯的臉色,笑得前俯後仰。“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年少時,偶爾會這樣抒發愁緒。”

“什麼樣的愁緒?”任蝶衣無暇計較他的態度,一心惦記著自己有沒有能力為他排憂解擾?

他對她的好鬆動了她的心防,令她也想為他付出。

腦中光芒一閃,重現了當初花弄影曾說過——討好所愛之人不是卑微和屈服——那些話的意義,任蝶衣此時總算明白了。

“我早忘了以前有過的憂愁,我喜歡開開心心的活著,不高興的事全都丟到腦後。”花弄影爽朗又曖昧的語調從任蝶衣耳邊擦過。

她捏捏他的臉,忍住親他一口的衝動,猛地起身,“阿花,我們該回去了。”

“我的名字是很優雅的……你能不能考慮換叫弄兒、影兒?”

“你是男人,不要跟花妓、舞娘搶藝名。”

花弄影似嘆似笑,望著她身後的庭園入口,眼珠子一轉,拉起她的手,糾纏道:“再等等,選好了花就走。”

天色愈來愈暗,他怎麼愈看愈來勁,眼睛不吃力嗎?任蝶衣感到有些古怪,卻看不出蹊蹺。

花弄影別有用心的帶她觀賞花卉,介紹花類,在她耳邊說個不停,使她忽略了庭園之外有繁雜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蝶衣……送你。”他從花叢邊摘下一朵含苞待發的花,插到她的耳邊。

她直覺的出手抵擋,他靈活的手指在她掌心畫了畫,無盡的挑逗,撩撥得她身心發癢,急忙握住他的手,

他卻飛快的抽開,點了點她的唇,發出強烈的誘惑之聲,“你真漂亮。”

任蝶衣被他肆無忌憚的勾引逗昏了頭,胸口燒起一把火似的,激情難耐,她踮起腳尖就要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這時,花弄影一直注意著庭院入口的雙眼倏然發亮,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避開任蝶衣的親吻。

沒有親到的她,看了看兩人差了一個頭的身高,她瞪起雙眸。

花弄影憋住笑意,小聲的以著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與她打商量,“是我不好,我太高了,不如我去搬張椅子讓你站著?”

“不需要!”聽出他的聲音裡藏著無限樂趣,任蝶衣半是火大,半是情急的拉住他的衣襟,迫使他低頭接受她的猛烈一吻。

“啊……蝶衣……”一邊引導她技巧不足的侵略,他一邊嬌媚的喘息,猶如承受恩澤的奴隸,姿態微弱無比,“你真勇猛,不愧是武林高手。”

他的話令她嘴角抽搐,笑著推開他,“在說什麼呀!”

“蝶衣……”為了不讓她發現在她身後已站滿一群目瞪口呆的人,花弄影急忙捧著她的臉,真誠道:“我是這麼的喜歡你,也相信你不會變心背棄我,既然我們兩心相印,不如見了你的親人後,我們就表明衷腸,讓長輩們做主把我們的親事辦了。”

“不急!”現在危機重重,她哪有心情跟他辦親事?何況她才認識花弄影不久,相處至今只滿八日,實在不急著嫁他為妻開始相夫教子。

“哦……”花弄影失望得眸光發暗,不贊同的問:“你要隱瞞長輩們?”

“我會先向你引見,但你不能立刻跟他們說我們……”

“為什麼?”這女人真難搞,不過他還是搞得定。

任蝶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