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DNA對比的東西,所以才遲遲不能確定陸京華的身份。
“哼,我這個師弟還沒有傻到家。”聽到冷漠醫生這麼說,他又縮縮肩,恨不得自己能再小一點。“留了後手。”
“你為什麼要這麼樣做?”陸京華靜靜的翻完所有檔案,他看向當年的主治醫生,“為什麼?”
“我,我就一小人物。”他低著頭小聲說,“要是家屬不同意,我也不敢。”
陸京華捏著檔案袋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解開催眠。”嚴靳沉聲問。
冷漠醫生搖搖頭,“除非你能找到當時下暗示的人,不然還是別亂來。”
“京華。”林景賢擔心的看著陸京華難看的臉色,安撫的碰碰他的手臂,“你不要想太多,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哪裡好。
陸京華看向林景賢,他們之間經歷的這些磨難,林景賢獨自一人承受的痛苦,怎麼可能會好?
“我替師弟向你們道個歉,看在他最終坦白的份上,請別和他計較了。”冷漠醫生對著陸京華說,“這件事,究竟應該去問誰,我想你心裡也清楚 。”
陸京華麻木的點點頭。
“反正,事情也過去了。”林景賢不想看到他為難,“也不用想那麼多。”
“呵呵。”嚴靳冷笑一聲,“自古以來的家庭難題啊。”
“我先送你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良久,陸京華開口對林景賢說道,“晚點去找你。”
“回來了。”陸母坐在沙發上,冷冷地對剛進門的陸京華說,“過來坐,我有事要問你。”
陸京華點點頭,走過來坐在母親對面,“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請教您。”
“你今天早上去哪了?”陸母沒太注意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