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婦女開始張口罵人,後方莽撞的年輕人毫不猶豫的開口還擊,雙方推推搡搡,互不相讓,我大叫倒黴,繞了個大圈,總算繞開了他們。
我能感到雙竹走得更遠了。
我急速走了過去,儘量不引起任何碰撞,也避免那阿剎邁特幽魂偵測的目光。隨著我逐漸靠近雙竹的大致位置,我聽見安邦德神秘的說:“雙小姐,你知道嗎?我這些年在國外四處探險,加入了一個神秘的教會。”
我暗暗罵道:“這沒腦子的傢伙,真是屢教不改。當初就應該讓墨慈教會的人把他揍個半死。”不過轉念一想,他們確實已經這麼做了。
雙竹說道:“真的?那是什麼教會?”
金屬鏈子的聲音響起,安邦德又在炫耀那教會的標誌。他嚴肅而故弄玄虛的說:“這個標誌,代表一位遠古吸血鬼的魔神,它叫做亞克·墨慈,至今它的信徒依舊遍佈在世界各地,除了我們這些普通人之外,還有不少貨真價實的吸血鬼信徒呢。”
安國維用哀求的聲音說道:“哥,能不能讓我和雙竹小姐單獨呆一會兒?”
安邦德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他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人太不知趣。你們聊吧,我去。。。。。我去上個廁所。”
腳步聲匆匆遠去,我一時沒聽到雙竹他們的聲音,也瞧不見他們在哪兒。周圍全是衣著相似的人,濃烈的情感在四周湧動,擾亂了我對資訊素的感應。
這時,安國維動情的問:“雙小姐,你冷嗎?”
雙竹笑了起來,她說:“你憋了半天,只想出這麼一句話嗎?”
安國維衝動起來,大聲說:“那你要我說什麼?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雙竹沉默了片刻,我聽見她的秀髮輕輕拂動,她似乎搖了搖頭。
安國維說:“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感到不自在?我見你總是皺著眉頭,我很擔心你,雙竹小姐,我看到你這樣,我也很難受。”
雙竹的聲音有些黯然,她說:“我。。。我今天見到了我的哥哥,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她心情如此憂鬱,再也無法掩藏悲哀,我可以理解她想要找人一訴衷腸的渴望。她已非羞澀少女,而是久經生活磨難的寂寞少·婦,她不再對男人感到陌生,而能自然而然的向任何關心她的人敞開胸懷,用聊天和情感填補心中的空虛。她明白安國維對她有好感,而在今夜,她似乎已經被他感動了。
我鎖定了聲音傳來的區域,那兒的人更加密集,他們兩人似乎被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其中,我遠遠搜尋一番,依舊毫無所獲。
安國維激動的說:“剛剛那個人,他是你的哥哥嗎?我還以為他是你的。。。。。”
她似乎在逗弄他,說道:“我的什麼?”
安國維說:“我誤會了,我以為他是你的男友。。。。。”
“不是,你想錯了。”
安國維傻呵呵的笑了幾聲。
雙竹說:“謝謝你陪伴我,國維,我哥哥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我本來心裡有些不好受。但你在我身邊,我至少覺得不那麼壓抑了。”
安國維再也忍耐不住,他用虔誠的聲音說:“雙竹,我能這樣叫你嗎?我想說,雙竹,我喜歡你,我之前一直沒勇氣說出口,但現在。。。。總而言之,我喜歡你。”
他在撒謊,他明明說的十分麻溜,而不是他企圖偽裝出的青澀模樣。
雙竹呼吸微亂,但我能感覺到她的情緒,她已經做好了被表白的準備,也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