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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

還好剛剛那曖昧的鏡頭已經閃過去了,顧音音強裝鎮定繼續看下去,卻發現沈國安一直在看她。

「看我幹嘛?」顧音音有些心虛。

「你嘴怎麼了?」

「啊?」顧音音摸了一把。

他卻笑著湊過來:「怎麼這麼紅潤?就好像……櫻桃肉一樣,讓哥哥嘗嘗甜不甜。」

顧音音心跳驟然飈了起來,卻啞口無言,因為男人的唇已經完全把她的唇堵住了,甚至連舌頭都由不得她自己,一切都被他掌控著。

他抓著她的雙手,扣在她肩膀兩側,用腿把她的腿頂了起來。

「音音,喊哥哥。」

顧音音羞得不行,不住地輕喘,咬著唇側過頭去,看到外頭月光從窗子裡灑到地上,滿室銀霜。

她想過這一刻,甚至覺得自己不會緊張,可以冷靜地對待,把自己完全地獻給他,獻給這份情愛。

可真的到了這個時刻,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發顫,又期待又害怕。

哪怕他們廝吻過無數次,她用手幫過他很多次。

顧音音不喊,咬著唇死死不說一句話,哪怕整個人被他剝光,逼到牆角處。

兩人都完全不是平日的狀態,昏昏沉沉,靈魂深處的瘋狂仿若即刻就要被點燃。

他的氣息拂到她細滑的面孔上,甚至有人灼熱,顧音音迷亂中就覺得身體彷彿被刺穿了一樣,疼得掐住他背上的肌肉,忍不住喊了出來。

眼淚洶湧而出,她剋制不住地顫聲說:「疼,好疼……」

沈國安瞬間冷靜了下來,他趕緊給她擦淚。

他的確是尺寸有些大,每次她都受不住,但第一下就疼得哭成這樣還是讓他瞬間有些羞愧難當。

不該急的,都怪他看了個曖昧的電影就急了起來。

「那……算了。」他翻身下來,竟然就這麼中斷了。

顧音音難為情地用被子蓋住臉,眼淚還在流,被撕裂的滋味實在是常人難以承受。

可她記憶中模模糊糊的壓根記不起這具身子之前跟沈國安做這種事情是什麼狀態。

再想想剛剛他正處於勃發的狀態,去忽然中止一定也很難受,便拉住他:「要不……再試一下?」

她記得聽人說過,沒啥經驗的話是會比較疼。

可沈國安堅決不肯再試:「算了。沒事的,回頭再說。」

他伸手給她擦擦眼淚,又收拾一番,躺回去摟住她:「那種事也不是非有不可。」

可他每次表現的明明都是壓抑得不行,渴望得不行,這句話水分真是太大了!

但疼也是真的疼,顧音音委屈又愧疚,什麼也沒說,就那麼靠著他睡著了。

兩人心照不宣,再也沒提這事兒,可顧音音卻疼得幾乎都有陰影了。

每次想起來那被刺穿的一下都覺得渾身一凜。

顧音音是希望跟他做那種事的,但疼起來實在是可怕,她一想起來就有些迷惑。

為啥自己會這麼疼呢?

這天她在婦聯辦公室,正看書呢,餘芳忽然神秘地看著她:「音音,咱們去鎮上領些計生用品回來吧?最近計劃生育漸漸搞起來了,避孕得到位啊。」

避孕?顧音音想到自己跟沈國安做都不做,根本就不需要避孕,但是正常的夫妻應該是都做的吧?

她裝作淡然的樣子問:「那得領多少啊?」

餘芳算了算:「一家一個月得發個至少幾隻吧?鄉下男人幹的都是體力活,那方面需求更多,有的人一個月要用十幾二十隻呢,你這保險套不發放下去,人人都得懷孕。」

顧音音張大嘴巴:「一個月用十幾二十隻?那不得疼死?」

餘芳噗嗤一笑,曖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