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並非是怕你們陰癸派,而且以我的本領便是你師父親自出手也奈何我不得。我只是不想經常受到騷擾,影響我正常的生活與行事。只要我為你解了‘生死符’。我與你們陰癸派可說兩不相欠,雙方也並未受什麼實際損失。當然,如果你們陰癸派認為被我捉了你又以你要脅換得《天魔策》失了面子,非死要面子的話。這番話就當我沒說過,‘生死符’我也不會替你解。這事你可回去與你師父商量,下個月你‘生死符’發作來找我要解藥時。給我答覆。”
他這番話倒是入情入理,說的也是實言,卻只有一點並不盡實。那便是《天魔策》他明明已細細翻閱,以過目不忘地超強記憶力絲毫不差地記入了腦中,卻只說是粗略一翻。這自然是他要祝玉妍以為書已毀,他又是粗略一翻,自是不知其中內容,可叫她放心。如此,她才有可能看在《天魔策》未被他所得這點上答應他地條件。
說罷,不再理會綰綰。轉身往廳中走去。剛到廳門口又聽綰綰在後叫道:“且慢!”
“還有什麼事?”沈醉稍頓了下,還是轉身問道。
綰綰道:“沈郎可否將我地天魔雙斬還我?”卻是沈醉自從她身上搜走天魔雙斬後便一直未還她。那天魔雙斬作為陰癸派鎮派三寶之一,自是當要追回。
沈醉笑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已經丟了嗎?”
綰綰氣道:“那你到底丟哪兒了?”她上次問時,沈醉說是丟後院池塘裡了。結果事後,她陰癸派幾名弟子在池塘裡撈了個遍,最後又將池水舀幹,淤泥清淨,卻仍是不見,顯是沈醉騙她。
“嗯,這事留到下個月一起說吧!”沈醉說罷,往後一步退進廳中去,“啪”地一聲關了房門。
綰綰輕咬玉牙,瞧了已關上的廳門一會兒,微“哼”一聲,恨恨一跺腳,腳尖輕點飄然而去。
※※※
五日後早飯不久,沈醉正在院中亭內一邊舉杯小酌,一邊想著腦中所記的《天魔策》逐詞逐字苦思其意。想得眉頭大皺卻仍是不解其意,讓他大是頭疼。
忽聞一人足音從院外急步而來,尋聲望向院門處時,便見一牧場戰士走進門口。見他在亭內而坐,快步而來,到得亭外,拱手道:“沈公子,大管家請您到正廳去。”
“何事?”沈醉隨口問道。心中猜測,可能是關於竟陵的戰事。
那牧場戰士笑答道:“是江都的巫尊主派人前來,大管家請您到正廳去相見!”
“哦!”原來是揚州來人,沈醉卻是猜左了,隨著略笑了下。又猜了回巫行雲派來的是誰,便起身隨那戰士前往正廳。
到得正廳後。便見商震正在廳中陪著三人說話。這三人一男二女,沈醉卻是隻認識二女中地雲玉真。剩餘兩個年輕男女沈醉卻是從未見過,不過看這兩人所坐位置卻是尚在雲玉真上首,顯然不是雲玉真屬下。
那男地長得瀟灑英俊、風度翩翩,卻絲亳沒有文弱之態,脊直肩張,雖是文士打扮。卻予人深諳武功的感覺。看面貌約在二十七、八年紀,只是兩鬢卻有些許星霜。雖與商震正談笑甚歡。雙目中卻不經意間透出幽鬱難解地神色。
那女子看上去則在二十出頭年紀,乍看似乎不是長得太美,卻是因她地輪廓予人有點陽剛的味道,可是面板雪白裡透出健康地粉紅色,氣質高貴典雅,明眸皓齒,給人予非常獨特地氣質。看她面貌。與那男的卻是有些相似之處,不難猜到他二人乃是兄妹。
見他進廳,廳中四人都站起身來。讓他注意到這一男一女身量都極高,尤其那女子不過比她兄長只略矮半個頭,比旁邊地雲玉真則高出了半個頭去,腿長腰細,身材凹凸有致,讓他心中讚歎了句“真是標準的模特身材!”
“大管家!雲幫主!”沈醉拱手向商震與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