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永吉縣主,我身上的毒,何時才能解開?”
“相信娘娘應該知道,這毒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吧?”
“……”西月一愣,她當然知道,可是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雲姝有辦法,“永吉縣主可有別的辦法?”
“娘娘身上的第二種毒,臣女只是用藥物暫時抑制,而其中最大的功勞,當屬娘娘身上的第一種毒。兩毒相互抑制,因此至今才沒有一方發作,但如果娘娘身上其中一種毒解開,那麼另一種毒沒有了牽制,必定會再折磨娘娘。”
雲姝的話,讓西月的臉上浮現幾分失望。
其實這是東方旭的意思,讓雲姝就算有辦法解,也要拖著。因為這是羿國控制西月的籌碼,也是他們的籌碼。
“本宮明白了。”
雲姝緩緩起身,“娘娘好生休息,臣女告退。”
從寢殿之中退了出來,雲姝收斂了自己的神色,她還要去尋東方旭,和他說起那耶律醇的事情。
若事情真的如她所想,那麼那個人為何要將武器售來辰國,真是令人不得不在意。
一抹秀雅的身影吸引了雲姝的注意力,她順著那抹色彩望去,只見一名女子倚坐在湖邊,目光惆悵的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手中捏著細碎的糕點,喂著湖中的錦鯉。
杜遠秀輕嘆了口氣,自從大婚當日,太子便沒有再出現於她的寢殿之內,這叫人怎麼能不在意。
這種日子,竟是讓她想起了華籠之中的金絲雀,看似富貴,實則無非是虛度光陰。
一陣清風拂來,傳來那股令人心曠神怡的芳香。
杜遠秀抬起頭來,便看見了雲姝那張淺笑著的靜美面龐。
“臣女參見太子側妃。”
杜遠秀站了起來,她怎麼會不認得雲姝?這位傳奇女子永吉縣主,哪怕沒有面對面,她都能認得這張臉。
“縣主快快起身,不必多禮。”
杜遠秀覺得自己榮幸極了,之前在宮中,她也只是遠遠的瞧見了一眼,好幾次都想要上前與之攀談。可是永吉縣主的身上總是帶著生人勿進的氣息,讓她找不到機會。
沒想到,如今這名女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距離如此之近。
“娘娘可是有煩心事?”雲姝友好的笑了笑,在她看來,這一位很可能是他日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讓縣主見笑了,本宮只是閒不住而已。”
杜遠秀不願意讓旁人看見落魄的自己,便獨自一人出來,身邊也沒有帶個宮女。
“娘娘,很多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但有時候,也應該主動爭取才是。”
不知為何,杜遠秀覺得雲姝好像說進了她的心坎裡,這也是她這幾日來所猶豫的事情。
既然太子殿下沒有出現,為何自己不去尋他呢?可是一方面,杜遠秀擔心自己會給太子殿下惹來麻煩。
“這是臣女制的香囊,若是娘娘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
雲姝從袖中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香料,杜遠秀面上欣喜,“這……本宮怎麼好意思,都沒有準備給縣主的東西……”
杜遠秀知道,宮中有不少娘娘都戴著永吉縣主制的香囊,她們說十分有效,每每夜晚睡得香甜。
其實雲姝給她的香囊,不僅僅是安神這麼簡單,雲姝防範的,是身為太子妃的西月。
“若娘娘喜歡,臣女還可以換成別的味道。”
“不,不必勞煩縣主了,這個味道本宮很喜歡。”杜遠秀覺得,此時的雲姝比傳聞中的更加可親,她自然知道永吉縣主的所有事蹟,聽著眾人談論,還以為雲姝是否會性子奇怪,如今一看,倒是她多想了。
“娘娘喜歡便好,這宮中人多口雜,往後娘娘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