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點都不在乎,我不如跑去撞車算了,省得丟人現眼,讓您為難。”
“你這孩子真口沒遮攔!萬一你再出了什麼差錯,教爺爺一個人怎麼活得下去?”溫太武也很厲害,眼角垂淚,作無言的控訴。
她垂下了眼睛。
“爺爺!”她不安的輕喚。
“則叫我,是我教你捉住了弱點。可憐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一車三條命,兒子、女兒、媳婦一起丟了我走了,要不是還有你這小人兒需要我,我已活夠了!”
“爺爺!對不起,請您不要生氣!”她悲從中來。“我已經沒有爸爸媽媽,您再不理我,我怎麼辦?”
租孫倆哭成一團。
“阿舲,可憐的乖孫女,若非你父母去的早,爺爺又已風燭殘年,隨時有可能去見閻王,所以才讓你這麼小作新娘,就是想把你託給一位可靠的人……”
“不會的,爺爺您一定長命百歲。”
“又說傻話,唉,你一不快活爺爺就痛心,絕活不長命。”
她畏怯地低頭認錯。“是我不好。”
“是我們不好。”溫太武滿含慈愛的說。“本來你可以繼續享你的福,是我和你爸爸雙手將‘妻子’的枷鎖套在你身上,你不曾反抗,只不過是想安慰亡者,你的同意並不表示你真懂得怎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