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不過……我只告訴我的主人……”
說著,這狐狸就要往呂白身上纏,卻突然定格,竟是中了呂白的定身陣,恰停在一個撅屁股凹腰的姿勢。
狐狸卻不臉紅,反是滿腔嬌柔:“主人,你真壞,要是想看奴家這樣撅著,明說就行,何必定著奴家。”
星月真人看到這裡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九討、九徵、九誅也望向一邊,裝作此地不存在一隻撒嬌成潑的狐狸……
郝彩看著呂白,那對水靈靈的招子波光閃動,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呂白無奈一笑,解除了狐狸的定身陣,對郝彩道:“妹妹,還是接著講吧。”
見那狐狸識趣地沒再撲上,郝彩避開了狐狸投來的眼神,繼續道:“這兩人,本是續帝手下,火官之後,也曾作為官員,在此鎮守禁制,可後來被續帝一起封印在此處,起初只是頑抗侵入,後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反正他們是那一萬二修真者中的僅存,而且是殺光宇族和入侵者後的剩餘。”
大家神情中好像有些失望,郝彩則繼續補充道:“據他們說,這裡已經好幾千年沒人來過了,要是在以前的話,我可能已經被他們殺了,但這兩個人現在正好需要一個見證者,見證他倆的誰最強,透過那種血流成河的比試……”
“就是從先天上來講,誰更強?”呂白確認道。
郝彩皺眉想了想,才緩緩點頭,答道:“恩……基本上是這樣的,可是,他們也會用同樣的法門來測試,比如讓那些複製人,都修習同樣的覺術……對了!我都忘記了!大事不妙!”
郝彩突然十分緊張的樣子,眼睛緊緊盯著呂白。
呂白也被看得發毛,因為郝彩向來是很鎮定的,此時竟慌張起來,看來一定有什麼事情。
呂白勉強笑著,拍拍郝彩的肩膀,希望她能放鬆下來,道:“我們既然都已經在了此處,有什麼事,就是怕又有何用,妹妹還是說說你忘記了什麼?”
看著郝彩那目不轉睛,看著呂白輕揉的拍著肩膀,安撫她,九尾天狐早就撅起了小嘴,但很快,她也被郝彩的話嚇住了……
就見郝彩又深望了呂白一會兒,彷彿在確認這不是夢幻,才終於平靜下來,卻仍是皺著眉,道:“這下可能麻煩了,據我所知,他們手刃過大量的宇師,他們本身就是非常精通宇術的,可以輕易探知隱遁術,可剛才為什麼就沒發現你們呢?還是說……”
“他們假裝沒有發現?”呂白也害怕起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可能那兩個人看到呂白一行實力不凡,所以才沒有點破,搞不好他們已經在合謀,如何對呂白等人下手!
這下連九尾天狐也心中打鼓,再也沒空吃醋了,立刻放出狐狸的警覺,四下張望。
星月真人和三位劍仙也都高度戒備起來。
呂白又仔細查探了四周氣息,確定沒有異常後,叫住了大家,道:“看來他們一時還不會出手,很可能是對我們的實力有所忌憚,其實對他們來說,我們也是陌生的,相比較之下,反倒是我們佔些優勢,不必慌張,真若尋來,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話,大家齊心合力就是。”
見眾人稍安,呂白又向郝彩道:“妹妹,快接著說,那些複製人是什麼情況?”
郝彩這才反應過來,就接著道:“對於那麼多複製人的來歷,我也不清楚,我曾去查探過,但始終找不到那兩人和複製人的所在,剛才那場無謂的廝殺,我就根本不知道約戰地點,還是接到那兩人的通知,才慌忙趕來,發現為時已晚……”
想起那填谷屍野,郝彩神情又有些悵然,繼續道:“我第一次撞上覆制人大戰時,雙方足有三萬人,全部都是宇師,第二次是丹修,第三次是方術,今天這是我看到得第四場,一次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