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來,一臉陰霾已經瞬間換成了陽光燦爛:“沒事沒事,我係個鞋帶。”
某人顯然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這一世的鞋子上,沒有所謂鞋帶這個東西…
“走吧走吧,肚子都餓了。”
草c泥馬哀嘆一聲,終於從地上爬起來,還象徵性地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夏夏三人沒走幾步,卻被一白衣女子攔了下來。
那女子長得頗是好看,只是面無表情,全身冷冰冰的,讓人生不起喜愛之心。
“馬匹留下,人跟我走。”
“你才是馬,你們全家都是馬!”草c泥馬立刻叫囂道,只是無聲,也就無人理睬它。
“大姐,這個不是馬,這個是我的寵物,不帶著它我晚上會睡不好的!”
夏夏可憐巴巴地朝冰塊女解釋,無奈她一開始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叫什麼大姐,生生讓愛美的女子覺得自己老了一圈。
於是冰塊女波瀾不驚的臉變得更冷,沒有感情道:“要麼它走,要麼你走,你選。”
“它走!”夏夏果斷變臉,拉著草c泥馬小手瞬時縮回背後。
☆、一人一獸眉目傳情(2)
“你你你…”雖然瞭解夏夏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本性,草c泥馬還是氣紅了眼,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另一個白衣女子拉走。
“走吧,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白衣女子淡淡掃了夏夏一眼,口氣不善。
“有勞姑娘了。”鍾離也算好心,擋住了夏夏半個身子,以免她被白衣女子的冰冷氣息給凍僵。
這些女子幾乎全部秉承了她們主子的格調,和公子陌拒人千里的冷漠如出一轍。
“份所應當的。”女子客氣地回鍾離的話,凌厲的眉眼卻總算平和了一些。
這些細微的變化自然全部落盡了夏夏眼裡,小心眼的某人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
差別待遇啊?
“怎麼了,還為你的馬憋屈呢?”鍾離看她神色不好,調侃地附在她耳邊問。
暖暖的氣息拂過耳際,卻被夏夏完全無視了去。
她死死盯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幾乎要在別人背上用目光燒出一個洞來。
“她會後悔的。”咬牙切齒,終於從牙齒縫裡擠出那幾個字。
這是鍾離本人第一次注意到木木訥訥的夏夏露出這麼陰險的表情,心裡說不出的一陣古怪。
不知道算是巧合還是夏夏的怨念靈驗了。
當天晚上,流玥城就下了一場罕見的暴雨,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一道雷電直射冥府馬廄,劈死了幾十匹好馬不說,還連累了一旁的豬圈驢圈雞窩鴨窩若干。
倖免於難的畜生蜂擁而出,瘋狂亂竄,雞飛狗跳,場面混亂不堪。
那些平日裡架子端的跟聖女似的白衣女子們,被這一場災難打得措手不及,各個都在暴雨裡善後補救。
無奈群眾的力量太過龐大,這些平日裡安分乖順的畜生們此時個個蹬鼻子上臉,從一個女子肩頭飛到另一個女子頭頂,又從這個女子頭頂,踹到下一個女子臉蛋上。
大型牲口沒有家禽的靈敏,就憑著原始力量橫衝直撞。
夏夏就親眼看到,那個白日裡跟鍾離眉來眼去的女子被一頭公豬拱翻在地,臨走還留了三個蹄印。
其他女子也都好不到哪去,個個像暴雨後的花朵,悽慘狼狽,七零八落。
☆、一人一獸眉目傳情(3)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草c泥馬,混在獸群裡,時不時落井下石地補一蹄印後,很快就找到了組織。
躲在邊上看戲看得前仰後合的某夏。
“小鬼,這邊這邊。”夏夏一看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