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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萊斯頓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類似尷尬的樣子,作為直屬於皇帝陛下的禁軍,他們從天然上就不能與帝國中任何一個勢力走的過近,或者是在某些事情上表現出特別的傾向,尤其是在皇帝陛下沒有表達出資訊之前,帝國之盾必須避免自己在處理問題上出現不必要的偏差而被人誤解,當初邀請張義這樣一個平民,向整個人類帝國表達某些資訊,也需要經過亞里士多德那樣的智庫館長點頭,比這更大的事情,即使塔克萊斯頓,都不應該表現出自己的態度,而現在,帝國之盾的軍團長卻因為芙蘭的行動而表現出不應有的袒護,這種舉動即使用事發突然也不能解釋,畢竟夏拉的背後偷襲在前,軍團長的帕斯丁默許在後,而芙蘭幾乎當場擊殺夏拉時,軍團長又出面袒護保證夏拉不會死去,這種做法,等於向芙蘭表達,帝國之盾已經傾向於帝國神教和凱斯汀家族,且不說這種做法是不是會被誤會,僅僅還是一分鐘之前,軍團長才表達出和自己現在行動完全不同的意願,現在這些話一旦說出來,就意味著,芙蘭受到了欺騙,而且是帝國之盾軍團長的欺騙,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我必須保證皇帝陛下認可的聖女生存。”
塔卡萊斯頓想了想,終於低聲解釋,他身後的帕斯丁正在一臉不情願的給夏拉治療傷勢,聽了軍團長的解釋後,帕斯丁的臉上明顯顯露出某種不屑的表情。
放任夏拉攻擊芙蘭,必須承認一個前提,那就是兩名女性都必須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帕斯丁雖然震驚於芙蘭的心狠手辣,但是同時,他也非常贊同芙蘭的行動,並且認為,接下來應該冷漠旁觀事情的發展,而不是衝上來徹底拉偏架。
讓帕斯丁更為不滿的是,拉偏架也就罷了,軍團長也需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無論是道歉,還是別的什麼,都好過眼前這個蒼白無力的解釋,這種解釋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而不是更好。
果然,聽完塔卡萊斯頓的解釋,芙蘭慢慢轉過身來,臉上浮現著說不清的嘲謔,她問:“喔噢,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聖女被皇帝認可的?剛才,還是現在?是如何認可的?在沒有帝國神教進行正式申報之前,皇帝就已經同意了聖女的安排,又或者是因為你逾越了你的職權,替代皇帝陛下做出了決定?”
看著臉色開始蒼白的塔克萊斯頓,芙蘭接著詢問:“或者說,我可以理解為,你同樣認為夏拉可以成為聖女,甚至是皇帝陛下未來的妻子,所以才會在現在對我的反擊進行阻攔,因為在你眼中,皇帝陛下未來的妻子比我這樣公爵的性命更加重要,即使這樣的女性剛才嘲笑過聖吉列斯,這些話現在可能還在這個大廳中迴盪,而你就在這樣的餘音中,做出這樣的決定?”
已經走下來的勞克聽芙蘭說夏拉剛才嘲笑了聖吉列斯,立刻頓住了腳步,抬眼看了一眼軍團長背後的帕斯丁,不用看第二眼,只看帕斯丁已經停止位夏拉療傷,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芙蘭說謊,就算皇帝不懲罰她,帕斯丁也絕對會第一時間向芙拉發起挑戰。
“我向你道歉,女公爵,軍團長將他個人的行為帶入工作中,最終影響了整個軍團在你眼中的印象,甚至讓你產生帝國之盾出現動搖的想法,我對這種事情的發生向您表示歉意。”
與星際戰士戰團不同,帝國之盾在兩千年前,為了進一步確定禁衛軍對皇帝的忠誠,以及對所有爭鬥保持絕對的中立和乾淨,專門仿造帝國衛隊的做法,單獨設定了帝國之盾政委這樣一個職位,就是為了限制軍團長或是智庫館長因為個人原因讓帝國之盾失去原有中立的情況出現,一旦這種情況確實發生,帝國之盾的政委有權利和責任糾正這種情況。
因此,現在的塔克萊斯頓已經不能代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