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愛我。”
丁無嗟都做好嚴承雲用“嗯?”回答自己了。
結果!結果!
“到底是誰教你的!!是不是霍思?!是不是?”
嚴承雲:“你不愛我嗎?”
丁無嗟:“……愛,但是能不能別轉移話題,到底是誰教你的?”
嚴承雲微微垂眸,“霍思說,一切問題都能用愛來解決。”
丁無嗟:我是反駁好還是不反駁好?
對教育學不甚瞭解的小丁深吸一口氣,“你覺得,公爵愛他兒子嗎?”
“?”
“愛。”
“那他倆現在什麼吊樣你也知道,所以別聽霍思瞎咧咧。”
但凡多一個正常人在這兒,丁無嗟這些屁話都忽悠不了任何人。
可偏偏,小嚴同學在這方面極其遲鈍,他不理解愛與愛之間的差別,也不能梳理清楚兩者之間的關係。
“走吧,開工。”
丁無嗟拿出好幾個行動式提燈,挑著關了人的牢房一一掛起來。
這裡都是女性。
他走進一間牢房,裡面的人不是對他們的舉動反應最大的,但卻是最清醒的。
她在思考,丁無嗟看清她的時候就這樣想,不是渾渾噩噩,而是真的在思考。
他走到對方身前蹲下,打招呼道:“你好。”
女人張了張口,最後卻只是衝他點了下頭。
丁無嗟掏出一瓶水,擰開瓶蓋遞給她。
解釋道:“我們不是公爵的手下,你也看到了,我們是被關進來的。”
她迫不及待喝起水來,急切但不狂放,小心控制著不要浪費每一滴水。
喝得差不多,她放下水瓶,朝丁無嗟伸出手。
丁無嗟愣了下,將瓶蓋放在她手裡。
女人擰上瓶蓋,舔舔唇,艱澀開口,“我知道,他不屑做這種事,哈,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怎麼會屈尊降貴做這種事呢。”
開了口,她好像就不吝於浪費自己的口水了,她可以將一句話反覆訴說多次,只為了讓對面的男人瞭解到公爵所犯下的罪孽。
“我們都是要死的,你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女人輕聲問,她不在意丁無嗟是怎麼掏出這麼多東西的,她只想知道一個答案。
或者從這個人嘴裡得到希望,一個不會死的肯定。
丁無嗟沒有讓她失望,他堅定道:“死的會是他。”
“無論你有什麼顧慮都可以說給我聽,我只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答案,以便更快扳倒公爵。”
女人根本不在意這些,她甚至不在意對面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能殺死公爵,她只是需要一個希望,一個宣洩口。
畢竟,最差的結果也只是死亡不是嗎,她現在離死亡只有一小步。
女人重重點頭道:“好,我告訴你。”
“從緹尼婭現世開始,整個上層圈子就像瘋了一樣,以前他們追求珍貴的奇珍異寶,追求高貴,也崇尚許多東西,想來你應該知道。”
女人掃一眼丁無嗟身上的衣服,哼笑一聲。
“像你這樣的小貴族如此,大貴族就更是推崇緹尼婭。”
很棒的營銷手段,丁無嗟想,不可置否,推出緹尼婭的人作為一個商人很優秀,但作為一個人類,他喪心病狂。
為了金錢,名氣,這些普世意義上的東西,往往會有一群人不擇手段。
從一些不常見的東西上入手更是常態。
畢竟,如果你說貓的眼睛是絕世美味,只有最上層的人才該享受到。
那愛貓人士會瘋了一樣攻擊你。
你說人類嬰兒鮮嫩可口,是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