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無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問道:“都有吧。”
這是一張極簡風的卡片,上面只寫了一句話,“你是一個謹慎的收藏家。”
卡片是丁無嗟在房間桌子上的旅館手冊裡找到的。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包括岑林,作為資深玩家,岑林對這些的敏感度是別人不能比擬的。
吃飯途中,岑林惡趣味的介紹後山的場景,“那裡有個屍坑,屍體堆在那裡都爛了,水湯湯的,跟你面前這碗差不多。”
丁無嗟面無表情喝下一口湯,“繼續。”
岑林聽話道:“老鼠和蛇在裡面遊竄,走進去感覺跟踩屎差不多。”
“yue”錢汀乾嘔一聲,放下手裡的飯,尷尬一笑說:“我可能不需要吃飯了。”
餘笑拍桌而起,戲也不演了,怒道:“你惡不噁心,怎麼你去糞坑裡打過滾?”
岑林淡淡道:“滾沒打過,不過可以送你去打滾。”
丁無嗟:“要不你倆出去打一架。”
餘笑翻個白眼坐下,“我傻啊和他打?又打不過。”
她這理直氣壯的丁無嗟還以為自己聽到的是——“他又打不過我。”
岑林也道:“不打,碾壓局,沒意思。”
錢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道:“好啦,崽你快去睡覺,我們去找找線索。”
把岑林送回房間,四人分頭行動,丁無嗟和嚴承雲避過人群來到一樓昨晚服務員出來的房間門口。
丁無嗟掏出昨天使用過的鐵絲撬門,房裡空無一物,自然也沒有人,牆上掛著許多螢幕用來監視客人,窗簾緊緊拉著,只能透進幾絲光亮,地板是濃重的黑紅色。
如法炮製開啟其他幾個房間,都是一樣的配置。
丁無嗟把門關好再次向嚴承雲確認,“現在旅館裡有多少服務員?”
嚴承雲:“七個,服務員的氣息和旅館的氣息很像,但是和老闆的不一樣,他們只有在以具體形態出現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
這麼說好像有些難理解,換個說法會好很多,服務員不是人,老闆也不是人,且老闆和服務員不是同一種東西。
“他們依靠一些媒介出現在房間的各個地方。”嚴承雲最後下結論。
丁無嗟不知可否,只說:“我記得有些房間沒住人,對吧?”
“對。”嚴承雲問道:“要去看看嗎。”
兩人來到二樓一間房外,丁無嗟開鎖嚴承雲把風,房間佈置乍看之下與其他房間無二,但丁無嗟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嚴承雲環視一週道:“沒有花瓶。”
丁無嗟點頭認同,兩人先後去了每一間無人入住的客房,最後得出的結果都是一致的,這些房間都沒有花瓶。
檢查到其中一間的時候一個小女孩跑來詢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丁無嗟直言道:“在看有沒有髒東西。”
“那看到了嗎?”
“看到了一點,你也要小心哦。”丁無嗟蹲身給小女孩整理衣領,而後拍拍她的肩膀道:“去玩吧。”
心中有了籌算,兩人找到錢汀餘笑,又分別去他們房間確認一遍。
先是錢汀的房間,房門不知道被哪個好心人關上了,錢汀開啟房門,發現服務員已經不在了,屋裡也被收拾回了原本的樣子。
然後是岑林的房間,從岑林房裡出來就上了三樓,來到餘笑房裡,不出意外,每個房間都只比那幾個房間多了一個花瓶,花瓶裡同樣有丁無嗟昨天看到的骨頭,不是同一個部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身上的。
丁無嗟把發現告知兩人,然後提出問題,“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不太對勁?”
餘笑揉揉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