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她曾經也是職場性騷擾的受害者,所以她才知道等來了新人就自由了。”
嚴承雲不解:“可這真的是自由嗎?”
餘笑:“相對來說的自由,對她們來說也難能可貴了。”
丁無嗟看向兩人,“走吧。”
報警電話打了過去,丁無嗟提了一嘴自己想查這棟大樓的時候,被同事厲聲呵斥,“傻嗎你?上面說了多少次了這棟樓的事別管。”
“你等著,我馬上到。”
丁無嗟臉色難看掛掉電話,“這裡面水好深啊。”
“不過,一棟樓能牽涉什麼?”
餘笑不在意道:“說不定整棟樓的租客都是某個勢力的關係網呢。”
丁無嗟聽來竟莫名有道理。
不顧同事的反對,丁無嗟拷走了經理將蘇茵強拖進廁所的監控。
餘笑不顧丁無嗟嚴承雲二人的反對,換了身衣服去套話,被噁心巴拉的保安摸了好幾把才知道這棟樓裡經常有這種事。
其實在這裡工作的人都習慣了,可是沒人敢說出去,更何況即使說出去也不會有結果,所有的事情都能被壓下來。
餘笑套完話立刻拋棄保安朝丁無嗟同事走去,假裝跌倒手撫上對方手臂,柔弱道:“我只是找他打聽點事,那個保安看我的眼神好嚇人,警察先生,您能不能保護我?”
她這一系列操作看的丁無嗟目瞪口呆,“她怎麼這麼專業。”
嚴承雲:“可能做的多了?”
丁無嗟作勢輕拍他一下,“怎麼說話呢,一會兒笑笑姐把你撕了我可不幫忙。”
沒一會兒餘笑便成功和同事打好了關係,成功從他嘴裡問出來,這棟大樓背後是某個體制內的幹部,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個幹部。
同事離開後,丁無嗟驚詫問餘笑:“你怎麼做到的?”
餘笑:“他能毫不避諱在電話裡說別管這棟樓的事,說明要麼這件事不是什麼機密,要麼他比較蠢。”
“蠢男人最好拿捏,把他們哄的飄飄然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丁無嗟嘶了一聲,“作為一個男人,我感覺被捅了一刀。”
餘笑嫌棄看他一眼,安慰道:“多被捅兩刀就習慣了。”
嚴承雲也安撫的拍拍丁無嗟。
丁無嗟語速飛快道:“寶貝你不要表現的自己不是個男人一樣。”
嚴承雲:“但我沒感覺受傷。”
丁無嗟西子捧心,“……我脆弱。”
嚴承雲安撫的摸摸他的胸口,“沒事了,乖啊。”
丁無嗟的心情五味雜陳,有點開心,又有點噁心。
餘笑在一旁做作的嘔了一聲,“小情侶注意著點,不要傷害無辜路人。”
丁無嗟:“笑笑姐,你知道你剛剛的樣子對我傷害有多大嗎?”
餘笑:“沒有你這個弟弟,我是為了誰?”
丁無嗟討好道:“錯了錯了,都是為了我們,我倆的錯,我們回去被窩裡自己玩。”
餘笑差點把墨鏡摔他臉上,她痛心疾首問嚴承雲:“你就任由他這麼胡說?”
嚴承雲茫然道:“沒有胡說啊。”
至於查出背後的保護傘是誰這麼艱鉅的任務——丁無嗟:“我覺得可以交給阿汀。”
阿多來:“別想。”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丁無嗟一跳,“什麼玩意兒!?”
阿多來:“是我,阿多來。”
丁無嗟:“你剛剛說什麼?”
阿多來:“我說,別想著讓阿汀去查了,這部分不在關卡的範圍裡,你要是想知道,等闖關結束之後我把資料傳一份給你。”
“你也許可以查到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