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養著,兔子很能生,一窩一窩的下崽,現在他們餐桌上經常都有兔子這道菜。
三師兄此時讓她看的就是一隻兔子,一隻帶著傷的兔子。
“把最近的那個位置讓出來小師妹瞧瞧。”
“是。”兩人正圍在那裡觀察,一人手裡還拿了根炭條在紙上寫著什麼,聞言趕緊讓出地兒。
夏含秋視線不由落在那根炭條上,她一直以為只有她會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
“我看你這麼用就學了過來,他們看我這麼用也學了去。所以現在玄組的人都常這麼幹,確實方便多了。”杜仲一點不覺得難為情,什麼有辱斯文更是想都沒想到,只是覺得這法子真是為他們謀了不少方便。
那人被她這麼盯著手不由得縮了縮。
夏含秋窘窘有神的將視線轉移到明顯受了折騰的兔子身上。
“三師兄,我能抱起來看看嗎?”
“你別抱,玄十三。你來。”
玄十三——夏含秋嘴角抽了抽,玄組互相之間該不會就這麼稱呼的吧。
被稱為玄十三的那人很年輕,小心翼翼的將兔子抱起來,也不敢湊近夏含秋,將之交到杜仲手裡。
“去忙吧。”
“是。”
領著小師妹來到旁邊的高案上。將兔子放到上面肚皮朝天,指著傷口對她道:“這裡的傷口是經過縫合的,看到了嗎?”
很顯而易見,夏含秋點頭,眼神不離那隻蹣跚著要站起來的兔子,滿含期待的問,“麻醉藥做出來了?”
“沒有,嘗試了很多次都不行,按你說的那種方法根本提煉不出來,後來我乾脆用了我們尋常用的法子,有些藥淪為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並非藥的原因,而是用的人不是好東西,比如迷藥這一類的,我便是從裡面著手,還真讓我折騰出來了能替代你說的麻醉藥作用的藥。”
“不用管我說的那些,只要做出來有用就好,所以現在是有用?”
“差不多,本來沒想這麼快告訴你的,可我沒忍住。”杜仲笑得很有些得意,這方面他果然是最厲害的,當然,葛慕也不錯,“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玄組的人幫了忙,尤其是葛慕,這主意最先是他想出來的。”
夏含秋施捨般的看了說彆扭話的師兄一眼,繼續瞧向兔子,“我看它都能靠自己站起來走幾步了,傷口應該是癒合得很好吧?”
“是不錯,之前……咳……”杜仲忙打住話頭,差點就將二師兄叮囑的事說了出來,小師妹畢竟是女人,若是讓她知道他們之前折騰死了不少兔子,她心裡怕是會膈應。
“之前怎麼?”
“之前幾天才縫合時都不敢讓它動,生怕它將腸子掉出來,能走就代表快好了。”
“我看著也是。”夏含秋並沒多想,即便她真知道了也不會如何,此時的她早不可同日而語,經過幾次預言的歷練,她的心已經強大許多。
“如果這兔子好了,是不是說明這藥能用在人身上了?”
“這事急不得,這藥一個用不好對人便是致命的,在動物身上成功了充其量只說明此路是通的,但是比例如何,用量多大這些都需要慢慢來確定,我知道你著急,可是我們是大夫,大夫是救命的,若是反倒成了收繳性命的,我們自己這一關就過不去。”
“我懂。”夏含秋苦笑,“戰爭已起,我有些急了,對了,三師兄,之前做出來的那藥有反饋回什麼訊息嗎?”
“玄組的人都還未歸,短時間之內怕也回不來,只有越來越多的人要派出去,從他們寫回來的信裡我也只知道這藥是有用的,他們已經教會軍隊裡的大夫,像你說的那樣半點都沒有保留,只要有心學的便教,效果也是看得見的,因傷而死計程車兵明顯少了。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