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那時逢燕他……”
“嗯?”
“真的不追?以老祖的實力,肯定是手到擒來。”
“你太年輕了。為什麼要追?我佔據這燭城為了什麼?”
“探查正道動向,保證攔界山內大陣準時執行。”
“對,但是不全對。這靈石礦山,也是一處寶物,我若是將開採出的靈石作為入會禮物,嘿嘿,我五絕山在會內必是揚名立萬的那個!”
“老祖英明,老祖……”張有弛還沒有說完,就被金刀不耐地打斷。
“夠了!至於時逢燕,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只是單純殺了,實在有些浪費啊。”
張有弛聽到金刀答應會幹掉時逢燕,心底一塊大石頭落地 ,但是對於他來說,還是太迫切地需要時逢燕死了,畢竟一個四階小菜鳥被一個九階的高手記恨上,這輩子基本是睡不安穩了。
“對了,張弛,你過來。”
張有馳不知道金刀要做什麼,只好強打著精神來到他身邊。
金刀把手搭上張有弛的肩膀,張有弛驚呼一聲,身體不自覺下沉,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夠無恥,為了保命,甚至謀害你師傅和師兄,是個當邪修的好材料!今天我收你入門下,賜名……聽聞東洲海中有魚,大者為鯨,利者為鯊,那你就叫‘天鯊’吧!”
張有弛心想“天鯊”似乎有些不祥,但是金刀這人雖然看著和樂,但是手段殘忍令人髮指,自己可不敢不從。於是急忙磕頭謝恩。
金刀揮揮手,叫張有弛出去,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
“時逢燕?哈哈哈,你最好給我逃得遠遠的,不然……”
時逢燕自然是沒有逃,他在滿是腐臭味的礦洞裡任勞任怨工作了六天,隨後被邪修們叫出來,美其名曰勞逸結合。
說是勞逸結合,實則頂著疲勞的身軀以供他們取樂。邪修們哈哈大笑,時逢燕則是躺得遠遠的,沐浴星光。
時逢燕偷偷藏起來一些摸上去質感不錯的靈石,這些靈石雖然小,但是純度高,至於扔進竹筐的,都是些塊頭大但是雜質多的,可以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不過這幾天,時逢燕倒是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這礦山中固然是百姓居多,但是貌似也有十來個身負修為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們不逃跑。
是因為這裡有更強的人,還是說他們也有自己的打算?
時逢燕摸摸藏在衣服深處的玉佩,感覺自己的流失在礦洞中的精力慢慢回來了。至於偷藏的靈石,已經消耗盡了其中靈氣,如同尋常石塊一樣,隨意亂扔也不會有人在意。
時逢燕不知道這裡有多少是平民百姓,或者還有可能是抓來的修士,亦或是混入其中的邪修奸細,他有些後悔自己主動趟了這道渾水,但是想到或許可以斷了金刀給五絕山輸送靈石的路,這幾日的苦力工還是可以接受的。
邪修那邊還在舞之蹈之,架上了煮著棒骨的鍋子。他們有些坐下著手吃肉,有些倒上了幾杯粗劣酒水,還有幾個頑劣分子朝休息的礦工丟石子。
“哈哈哈哈!你看這些牲畜們,躺在地上砸個石子就翻個身,像不像豬!”
時逢燕倒是沒心情管他們,但是他們的心情似乎不錯,但是所指向的不是躺在丘包上的時逢燕,而是一個低著頭的青年。
“城主的書童?你的主子冷青鋒叫我們山主長老兩掌拍碎了,還不跪下叫爺爺們好!”
那青年人極不樂意,但是在幾個邪修伸手要來摁他時立刻撲通跪地。
“軟骨頭啊,這麼怕爺爺們摸你?”邪修哈哈大笑,甚至朝這青年吹了口哨。
“還沒叫爺爺呢!要不叫,今天讓你去廢礦洞一個人待著。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