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他又頂著這麼一張臉出來撩撥我了!”】
孟穗歲看著他精緻得恰到好處的臉,只覺得嘴唇有點乾澀,忙吃了口涮羊肉壓驚。
秦恪看著她閃躲的表情,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伸出,揩去了她唇邊沾染的麻醬,一舉一動都透著溫柔,孟穗歲老臉一紅,覺得繼續這麼相處下去,早晚得淪陷!
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不行不行,她可是個事業批,不能戀愛腦!
孟穗歲暗暗警告自己,看秦恪的眼神都變得警惕起來了。
一頓飯吃完,天色已經暗了,孟穗歲早早拉了帳篷,和秦恪一起縮在被窩裡。
他們這半個月一直相安無事,孟穗歲習以為常,靠在秦恪懷裡,嗅了嗅他身上雪松的味道,這麼久沒洗澡,他倒是半點不臭,老天爺厚待美男子,是種種方面的。
孟穗歲手腳也不老實,捏捏這裡,摸摸那裡,積分入賬的聲音清晰又悅耳。
秦恪垂眸看著孟穗歲挽起的唇角,睫毛微微輕顫,薄唇染上了一絲溫柔。
他手臂陡然用力,暖玉溫香,孟穗歲只聽到他清冽聲音裡透出的暗啞,像是沙礫:“穗歲。”
孟穗歲迷迷糊糊紅了臉,推著他的胸膛:“你的傷,傷還沒好。”
“不影響。”秦恪沒再給她反抗的機會,與她十指緊扣,低頭輕吻她的紅唇。
【“嘖,美男真是影響人拔刀的速度,不過,真不影響?”】
孟穗歲腦子裡想七想八,秦恪修長的身影籠罩著她,兩人呼吸皆是急促。
須臾,孟穗歲紅唇微啟,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潮紅。
【“世安他們真不是秦恪親生的?眼瞧著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嗯……值得深思一下。”】
聽到這心聲的剎那,秦恪頓住了。
他垂眸看看眼神飄忽,輕咬紅唇的女人,被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懷疑他?
秦恪俯身,輕聲叫著孟穗歲的名字:“穗歲……”
“唔——”孟穗歲拍了拍他的脊背,十分認真地說了句:“做這種事要專心。”
秦恪嘴角一抽,把臉埋在她頸窩裡,悶聲道:“到底是誰不專心?”
事情結束時,已經是許久後了。
孟穗歲躺在氣墊床上,大喘著粗氣,轉頭看了一眼神清氣爽秦恪,有些不服氣,怎麼回事?她居然比不上一個傷患?
忽然,秦恪給她擦拭的動作一頓,黑暗中,他漆黑的眸子異常冷沉。
孟穗歲察覺到氣氛不對,也屏住了呼吸,小聲道:“怎麼了?”
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結了,充滿了緊張壓抑,秦恪悄然上前捂住她的唇,長眉緊鎖,看向帳篷外,孟穗歲有些害怕,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當即瞳孔一縮!
因冰天雪地的緣故,外面沒那麼暗,帳篷可以隱隱照出一些痕跡。
此時,外面有什麼東西在輕輕嗅著帳篷,貓科動物的軟墊踩過積雪,發出細弱蚊蠅的聲音,孟穗歲渾身打了個顫,抓著秦恪的手都僵硬了。
他們在這裡住了半個多月,遇到的活物,除了兀鷲再沒別的了,她還以為沒有其他食肉動物,心裡還鬆了口氣,可今天才剛剛遷過來,就碰上大型食肉動物了?
沒錯,外面的動物很大,倒映在帳篷上的陰影足足有半人高。
孟穗歲臉色泛白,這時,秦恪輕拍了拍她,以作安撫。
孟穗歲看向秦恪,他眼中除了嚴肅沒有半分害怕,見她看過來,甚至還朝她笑了一下,霎時,孟穗歲心底的恐懼被驅散了許多,她朝秦恪身邊靠了靠,靜靜看著外面。
那大型動物繞著帳篷轉了幾圈,似尋不到進來的門路,也沒用爪子抓撓。
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