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崔貝貝一臉好奇的樣子,胡青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她不知道,只是她沒當回事。你沒看見她臉上雖然塗了淡妝,但是依然顯得有些蠟黃,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經常會犯困,當然,也因為不痛不癢的,她才沒當回事。”
“啊?那她到底是什麼病?很嚴重?”
胡佩蓉也是好奇了,和詹世肇怎麼說也相識一場,更何況下半年,那個女孩子和胡洋是同學。如果真的很嚴重,提醒一下也行。一直以來,對於胡青的醫術,別人都說很厲害,胡佩蓉只是半信半疑,但是在這種時候,她還是覺得選擇相信比較好。畢竟就算沒問題,檢查一下也是好的。
“腎臟那裡有點發炎吧,如果拖下去,很有可能引起尿毒症。現在吃點消炎藥什麼的,慢慢就會好的。”
尿毒症,他們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也都知道。那可是要命的,是得換腎的。
胡佩蓉聽了兒子這話,早就方寸大亂。也顧不得其他,怕詹世肇他們不太相信,又專門打去電話。
通知過詹世肇後,胡佩蓉還是有些不放心。
“媽,放心吧,詹校長知道該怎麼做,應該說,他本身就是一個受益者。”
“你給詹校長看過病?”胡佩蓉聽胡青這麼說,自然而然的想到這裡。
“恩,給他配了一些藥,現在基本上已經痊癒了。”至於是什麼病,胡青沒開口,這病還真不好開口,尤其是當著兩個女人的面。
有胡青這句話,兩人都放心了。
這時候,胡青的電話又響起,原來是胡洋打來的,她已經到了。確定幾人的位置後,馬上就過來。
。。。
由公安部牽頭,幾乎調動了整個天京公安系統的震驚天京上層的兇殺案基本上已經告破,只是涉案嫌疑人依然在逃,還沒有抓捕。
當寧家人得到老三的因何而死時,老爺子當場氣的昏了過去。
甚至所有寧家人,都自忖顏面盡失。寧勇看著這份檔案,雖然經常罵著混蛋,總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但也沒想到。他的死因,和這個也差不多少。
事情很簡單,這混蛋勾搭上一個流氓的女人,並且還肆無忌憚的在這流氓的家裡和那女人胡搞。結果被抓姦了,加上那個流氓喝了一些酒,憤怒之下,就將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老三捅死了。之後或許是從那女人口中得知老三的身份,所以兩人草草將老三埋了之後,就逃了。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寧勇知道,寧家出了這麼一個敗類,雖然早就丟人丟大了。但是哪家沒有幾個渣子。索性也就見怪不怪了。但是出了這種事,寧家徹底淪為了整個首都的笑柄。
桑文麗只是一臉的鐵青,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那混蛋死了,但到底也是自己丈夫。他這一走,自己在寧家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而且缺兒,如果缺兒在一走,寧家更沒有自己容身之地,或許只能灰溜溜的回桑家去,以後再也不要出門見人了。
死就死了,我兒子不能也走了。
想到這裡,桑文麗,急忙走到身著一身軍裝的男人面前。瞬間哭了,她拉著這男人的手臂,哭求道:“大哥,老三雖然是個混球,但他走就走了,不能讓他再帶走缺兒。求求你,你幫幫我,救救缺兒,我不能沒有缺兒!”
這男人正是寧家老大,西北軍區副司令員寧斌,位列少將軍銜,如果不是太過年輕,說不定早就提升中將了。
說實話,對老三一家,寧家人可以說沒有一個人喜歡的。老三不務正業,成天玩女人也就罷了。這老三媳婦,也沒事找事,正事不幹,每天想著法的監視自己男人,發現一個女人,想著法的迫害對方,直至將對方逼出京城,才心滿意足。
誠如這樣,但是缺兒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