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拱手相請,今日若不是得了暖風閣小廝的報信,他與塞楞額恐怕都來不及制止這場悲劇。而當他剛到暖風閣,便是看到了念夕已是出現在廂房,且將場面控制得極好,這才任由了塞楞額在側室裡教訓起蔡朗廷。
「不知納蘭公子詢問這豬圈有何用意?」念夕倒是沒想到大才子竟會開口問她這個問題,更不知他問此處用意何在。
「今日裡這蔡朗廷實在太過卑劣,我與塞楞額都不能輕饒了他。只是有些事,不便親自動手,也不便在暖風閣裡鬧事,若是牽連了念夕姑娘,恐非幸事。還請念夕姑娘能幫忙提供個豬圈,讓我倆方便行事。」容若雖仍是極力維持著風度,可提起蔡朗廷的名字,他就恨不得生生撕碎了他,故而也不多繞圈子了,直接將心中想法給說了。
「那,納蘭公子,且隨我來。」此事不便讓太多人知曉,念夕便是親自領了容若與塞楞額前往別院。蔡朗廷被布條塞住了嘴,雙手又被反綁著,眼睛被自己袍子扯下的一角布條給蒙得嚴實,雙腿緊緊並著,盡力的夾著那處,半曲著身子,步履艱難,可仍是被塞楞額拽著大步前行。
廂房有專屬通道離開,穿過廚房後院便是通向了別院,一路倒也沒有遇見旁人,不多時,念夕提到的那處豬圈便是到了。塞楞額朝裡探頭望了望,約莫還有四五頭成年母豬在裡頭,與容若相視一眼,便摘去了蔡朗廷頭上的布條。
一直在搖頭晃腦掙扎的人忽然重見光明,一時間有些刺眼,還沒來得及完全睜開眼,就被解開了雙手推進了豬圈。
「兩位公子,這是?」念夕有些瞧不明白這兩人的用意,既然說是不可輕饒,那這想法設法的,就是為了將他弄進豬圈?不是隻有女子才會被浸豬籠麼?
「接下來的事恐怕是要汙了念夕姑娘的眼,還請姑娘與我們一同回去,稍後便會知道答案了。」容若此時倒是賣起了關子,可臉上也不見任何笑意。
肯讓自己參與此事,念夕知道也算是兩人對自己的信任了,若是再過多追問,怕是對自己也沒太多好處。還不如就此折回,將來若是真有事,自己也可推說並不知後情。
離去前,容若輕聲吩咐了幾句,留下兩名貼身護衛繼續看守蔡朗廷,而塞楞額則是狠狠地盯住豬圈,似乎並不甘心就此離去。「塞楞額,有些事,咱們不適宜在場,你該明白的。」扯了扯塞楞額衣袖,容若勸說他一同回去。
只消得片刻,蔡朗廷之前服下的藥丸已是完全生效,體內的不受控制地開始波動,雖然那處受了嚴重的外傷,可是內裡的腫脹感卻一次次地衝擊著他。雖然全身無法出力,可蔡朗廷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身處何處,而圍繞自己身旁的都是些什麼動物,可他卻越來越壓制不住身體裡不斷叫囂著的慾念。
都怪自己太過貪心,一次服下了太多藥丸,本以為可以勇猛馳騁在兩位絕色女子身上,也為了多貪圖幾次歡愉,這才冒險多吃了些。如今倒好,這感覺怕是怎麼壓也壓不下去了,蔡朗廷也只得暗暗叫苦不迭。
「啊!」盡力地爬行到豬圈柵門處,蔡朗廷用盡全力想要推開門欄,卻被留守的護衛狠狠踢了回去。不一會兒,蔡朗廷終究是沒能忍住,急忙褪下了褲子,扶著那處傷患便是朝著一頭母豬貼去。
熬戰了幾個回合,蔡朗廷終是虛脫,待到拔出那處時,已經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是破損了外皮,血流不止。倒在地上,蔡朗廷已然痛到麻木,分不清身上究竟哪裡的傷傳來,讓自己如此的難受。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尚未完全繫緊褲帶的蔡朗廷被兩名護衛拉扯了起身,有氣無力卻又極盡惶恐,如今他怕是已經知道納蘭容若和塞楞額絕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好惹的,可為時已晚。
「在暖風閣的豬圈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待會你就知道你要去向何處了!」也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