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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晚上,兩人談了很多,甚至最後兩個即將成為父子的大男子躺在一張床上,和衣將就著睡了一晚上。不過很顯然,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兩人的感情更深了。
話說第二天醒來,胡佩蓉還以為寧勇昨天連夜就離開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兒子在樓下乾坐著,問過之後,才知道寧勇還在兒子房間裡睡著。
知道了昨夜這兩人的舉動,胡佩蓉一臉的無奈,知道寧勇肯定沒休息好,也就沒打擾他,而且去廚房做了一些易於消化的粥,好等寧勇起來的時候吃一些。
胡青沒什麼事做,那株雪參,已經被胡青用特殊的方法保護好了,只等其他藥材齊全,還有一隻合適的丹爐,就能煉製了。很明顯,現在不是時候,事情太多了,要煉這續命八丸,非得找個靜處,現在事情太多。
沒事做,想起張別義的事情,胡青拿起電話,給張別義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而且說話的人,還不是張別義本人。
“你好,我是張斌,請問有什麼事嗎?”電話裡這人說話很有禮貌,但是胡青卻聽出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就是問問,張老的情況怎麼樣,你們能不能配置相應的解藥?”胡青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現在的科技,有了毒樣,完全可以根據特性,分析解析,完全可以配置出相應的解藥。如果張家能做的了,胡青就不過問了。如果沒辦法,他就親自過去,配置相應的解藥。
電話那頭聽到胡青的話,顯然有些驚訝,很快,他似乎才發現打電話過來的是誰,頓時變得很熱情,說道:“胡青小先生,不好意思,父親出了這事,心神有些恍惚,沒在意來電話的是誰。是這樣的,我們將毒藥連夜送到我們集團的研究室分析,雖然暫時瞭解了成分,但是短時間內,沒有把握配置相應的解藥。而這段時間,我擔心父親他們等不及,中途萬一出點什麼事。“
胡青明白了,原來如此。
胡青思索了一下,本來想著還是自己過去吧,但想到,張家既然是中醫世家,自己只要告訴對方怎麼做,他們應該自己能辦到的。這樣就可以熬到解藥配置出來。
對,胡青其實很不願意配置解藥,之前對於這種毒藥的發作原理,胡青很清楚。他之前見過類似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同一種東西,所以相應的解決方法自然沒用。如果胡青要配置相應的解藥,只有親自感受這種藥性,才能據此來配藥。
要說這個世上,因為師妹的問題,兩人相鬥一輩子,基本所有的毒性他都已經明白,而同樣的各種解毒之法,他同樣能鑽研出來。
但是胡青非到萬不得已,並不願意碰毒。鬥了一輩子,最後斗的命都沒了,每每想到這些行為,總會讓他想起曾經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這裡有個方法,能暫時緩解毒性,足以等到你們配置出解藥。你記一下,我相信以你們中醫世家的底蘊,做到這些應該沒有問題的。”胡青不打算過去了,自然準備電話上將方法說出來。
“胡青小先生請說,我在記得。”張斌自然是張別義的大兒子,手下掌握著數個醫藥集團還有數家大型醫院。同時也知道胡青和他們家的淵源,甚至這次的事情,張斌也是知道的。胡青的醫術,他自然聽父親說了,神鬼莫測。
“壓制毒性的方法,其實也簡單,首先就是針灸,就像昨天在拍賣會那裡,我為張老針灸那樣,張老應該有印象,我再和你說一下,沒什麼技巧,我相信你們能做到的。”接著胡青將針灸的方法說了一下,張斌那邊傳來沙沙的聲音,想來在用筆記錄著。
核對無誤之後,胡青又說道:“還有一劑湯藥,配合針灸服用,效果更好。也多是常見的藥材,熬藥方法也是傳統的方法,牛黃三錢,血竭兩錢,桃仙三錢。。。。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