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我就是什麼也不用幹了嗎?”容綰聞言又有些高興,又有點沮喪。
“你只要好好準備嫁給我就是了。”孤濯笑著說道。
沒一會兒工夫,車馬隊伍就已經到了潼關的城門口,好像是因為盤查嚴格,車馬隊伍停了下來。
孤濯神色不太好,但也沒有太好,看不出來有什麼表情。
容綰沒有多想。
卻是外面竟有隨從喚道,“少主!”
孤濯眉頭一挑,“怎麼了?隊伍過不去麼?”
“是的。”那隨從回道。
孤濯似乎沒有多意外,但神色卻沉了下來。
容綰見他這副模樣,“是楊孜墨不讓我們過去嗎?”
容綰嘴角扯了扯,像是要笑,“應該是——我下去看看,你別下來。”
孤濯說完就掀開了車簾子下車去了,馬車隊伍前方隨從正在於城門的守衛交涉。
城門的守衛一臉嚴肅,態度堅決,且因長時間的與對方說不通,神色已經有些不耐煩!
而孤濯的隨從則亦是如此,且似乎還有隱隱要發火之怒,想來事情是很難辦,如果不是隨從修養好,估摸著換了脾氣壞一點的早就打起來了。
但是這也不能夠怪那隨從,因自從孤濯進入西魏以後,處處受制,已經讓跟隨他的人有些暴躁了,明明他們根本不用受制於人,只要孤濯一聲令下,有些作為,那他們立刻就能扭轉局面,以往不是沒有被動的時候,可到最後他們的主子孤濯都能恰到好處的出擊,然後將對方一網打盡,
可偏偏這一次孤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得住氣,就連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隨從都忍耐不了了,孤濯卻好脾氣的一直隱忍到了現在,雖然不知道孤濯打的什麼主意,可他們是下屬,自然要遵從,可內心想要大幹一場,想要爆發的心思卻越演越烈。
如果讓他們知道,孤濯這一次完全不打算大幹一場,只想要安安靜靜的來,高高興興的回去,他們估摸著要氣死吧。
當然,這是在沒有人在拂了他的逆鱗的情況之下,如果對方有人做了什麼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他不介意將西魏攪個底朝天,雖說他的能力想要覆滅一個國家還有些困難,可將這潭水攪得更加混亂,那完全是綽綽有餘,
而這一次,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能順利安排好曾經在西魏潼關將軍府,跟隨過他,對他忠心耿耿的人,也就是胡來一行人,然後,就將容綰迎娶過門,他想要容綰風風光光的嫁給他,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容綰是他的媳婦,所以這一次他才如此的沉靜,
“怎麼回事?”孤濯下了馬車來,走到城門口問道。
隨從立即拋開了那個守門將領,轉過來低頭施禮道,“少主,這守門將領說近來潼關,長安有賊寇,如今尚未將人抓到,就不能將城門開啟放行。”
賊寇?
這潼關是軍營要地,是保衛帝都的重要關卡,這邊連結長安的路上,遍地是軍營的駐紮地,周圍更是有好些軍隊駐紮,哪個賊寇沒長腦子的跑到這兒來?那不是找死?
這分明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要他們出潼關,
孤濯看向了那將領,“這命令是誰下的?”
孤濯的口氣狂傲,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那將領本來是不打算理會孤濯,可他卻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使得他一看到孤濯就有點怯怯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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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傾城告訴容綰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說法不同,一個是直接告訴容綰,她是穿越而來,而告訴這些逼供的人,則是說預知未來的事情。
容綰點點頭,吩咐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也折磨夠了她,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那些隨從立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