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濯喝道。
胡來識相的閉嘴,內心卻有些透著樂兒。他家主子這是終於開竅了?
胡來出去還將門給關好了。
容綰只急的臉通紅,瞧著孤濯的眼神也憤憤然。
孤濯陰沉著臉色走過來,一句話也不說,打橫將她給抱了起來,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後將被子給她拉好,
“你給我呆在這不動,哪裡也不準去,等我回來!”他說道。
容綰氣的翻白眼兒,卻一句話也說不了,狠狠的瞪著他。
孤濯沒有理會她。轉身出了屋子,吩咐了守在門口的胡來,讓他看好她,便離開了。
這簡直是將她當做犯人了!
她這麼一想,發現之前明明是暖心的保護。也好像變成了看管一樣!
她怎麼會喜歡這麼個貨色啊?
又小氣,又霸道,還這麼不講理!原本她只是以為他有苦衷才不言明,如今才發現他也會有不考慮她感受的時候,
容綰只覺得心塞,心中不斷的腹誹,亦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中,兩個時辰過去了。容綰的血液已然衝破了被點住的穴道,她趕忙起身來,衝了出去。
胡來攔住她。“姑娘去哪兒?”
容綰沒好氣的道,“我想要去哪兒,你敢攔著我嗎?!”
胡來一愣,搖頭道,“不敢,但是將軍的命令……”
容綰冷哼了一聲。“他找你,你就讓他來找我!”
說完。容綰便拿了藥箱就往外走,看到外頭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去。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想到孤濯可能會生氣的模樣,她有點猶豫,但還是一咬牙就往王府去了。
然而,街道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四處都是搜查的官兵在盤查,似乎在找人。
想象中王府應該是守衛森嚴,這會兒卻是燈火通明不說,還裡裡外外都是進進出出的官兵,那些官兵神色嚴肅,
見到容綰一行人,便攔住,呵斥道,“什麼人?”
“容綰。”容綰報了自己的名字。
官兵卻仍舊不放人,“有憑證嗎?”
容綰將自己軍醫的憑證拿了出來,官兵瞧見是西魏軍醫的木牌,才神色緩和了一些,“容綰姑娘,王府剛剛遇到了刺客襲擊,所以盤查嚴格了一些,還請姑娘贖罪。”
這個官兵沒有見過容綰,但聽過容綰的名字,他家東雍王天天兒嘴裡喊的就是這姑娘。
刺客!
怪不得王府會這樣,前些日子丞相府也有刺客,這兩撥刺客會不會是同一人?
容綰忍不住這樣想著,就已經被人領著進了王府中。
劉將軍聽說容綰來了,已經迎了出來,“容綰姑娘,你可算來了?”
“東雍王如何了?聽說王府有刺客,那刺客抓到了嗎?”容綰問道。
劉將軍一臉憤慨,“別提了,軒兒本來就受了嚴重的風寒,今天又遭遇了刺客襲擊,這會兒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剛才我已經讓人給他看過了。”
估計方才胡來讓人回絕了王府,劉將軍才找的別人吧?
不過乙弗軒受傷,容綰還是嚇了一跳,這傢伙不是有六護衛保護他的嗎?怎麼就受傷了?上一次還將黑衣人黑逼退了呢,
“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她忍不住問道,腦子裡卻想象出了那個穿著斗篷的高大男子。
“那些人都是黑衣蒙面,應該是來救上一次被抓住的黑衣人。”劉將軍也不能肯定的說道,因那些煉血堂的人,一般是不會輕舉妄動,只會在乙弗軒落單,或者在外面的時候才會動手,像在城內是絕不肯能,更何況如今這是皇城內?
是這樣嗎?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