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讓顧安之越厭煩她。
本來他還念在白蘇末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確也付出過真心,不想讓她太難堪,再加上南宮爵也在場,有些事他已查清楚,當年的事爵爺也參與其中,否則光靠白蘇末也不可能成事。
可他不想讓她繼續這樣糾纏下去,特別是不想讓白若素誤會,所以……
“我在婚禮當天就讓昊焱告訴過你,你所做的事我全都知道了,你就應該很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和你訂婚,娶你,都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現在我既已知道那不過是你設下的一個局,你以為我還會娶你?”
顧安之在說這席話時餘光一直注意著南宮爵的表情,可他沒有絲毫的變化,沒有疑問沒有驚訝,也沒有任何的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麼是他見慣商場的爾虞我詐,要麼就是他本就一早知情。
白蘇末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他怎麼可能知道。
那件事是南宮爵幫她一起設計,當日的綁匪早就拿著錢不知道去哪個國家享福去了,不可能,這一定是顧安之故意騙她,她不能上當。
重新整理好情緒,稱著椅子扶手站了起來,“安之,你不能為了若若就編這種謊話冤枉我,你有什麼證據這麼汙衊我。”
顧翔烯等人也都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可是不管是誰都讓你們很受傷害,顧安之和白蘇末都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都很喜歡。
即使他們不能成為夫妻,也不希望兩人這樣為了互相傷害對方而撒謊。
“要證據是嗎?”
顧安之拿出手機找出上面的一張照片,這是昨日穆昊焱傳給他的,“這個男人現在正在s市,需要把他帶來與你對質嗎?”
雖然當日收到告密信未查實他便逃婚,但他並不是那麼容易相信人的人,到了拉城後他早就讓穆昊焱暗中調查,也許是白蘇末的陰謀註定該被拆穿,當年綁架他的五名綁匪中的其中一名這幾年的活動範圍居然在倫敦,那裡可是弒盟的主場。
照片上的男人滿臉是血,全身綁著鐵鏈,可白蘇末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正是三年前綁架案的主犯,她沒想到顧安之真的能找到他。
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在顧安之心中已完全沒有地位,在她用菠蘿把白若素額頭砸出血後,他對她僅存的那點愧疚感也消失不見。
白蘇末將視線從顧安之身上移到南宮爵身上,希望此刻他能為她說句話,畢竟這些年她幫他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南宮爵右手杵著柺杖,左手覆在右手上,低垂的眼簾抬起瞟了白蘇末一眼,然後走向白若素,在她的病chuang邊上坐下,伸手輕輕摸了下她額頭上的傷口,“丫頭,疼嗎?來,給外公看看。”
“沒事,外公你別擔心。”
白若素輕揚淺笑,在剛知道白蘇末就是婚禮前綁架案的主謀時,她也生氣過,恨不得跑過去拽著她的頭髮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此刻她已不恨,不管之前怎樣,白蘇末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而她現在也很幸福,不想再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這隻會破壞那幸福的完整。
白蘇末這才明白自己真的已經被拋棄,被顧安之拋棄,也被南宮爵拋棄。
白若素那踐人居然是爵爺的孫女,還真是命好。她不會放過她,遲早要撕破她的那張幸福網,讓她一無所有。
白蘇末握緊拳手暗暗在心裡發誓,她得不到的,白若素也別想得到。
白家樹作為白蘇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