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初唐笑笑,又問莫泠然,“誒,楚顏呢?”
“跟美女跳舞去了。”莫泠然沒好氣道。
“哦,也是,跟你這種跳舞老踩腳的人共舞,確實是種災難。”
莫泠然氣結,陰陰一笑:“你們兩個,才一起幾天啊,就快一個鼻孔出氣了。哎,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誰說我們在一起了。”蔡初唐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反駁道。
莫泠然哼哼:“那你邀請她做女伴幹嘛。”
蔡初唐乾嚥下口水:“我,我只是找不到人了!”
“哇,蔡老師,說謊話也看看物件好不好。”莫泠然鄙視,“公司裡喜歡你的小姑娘,就可以從你辦公室排到我辦公室,更別說公司外的了。你還好意思說找不到女伴!”
蔡初唐還想辯解什麼,葉淺淺卻瞪著雙大眼睛看過來:“蔡初唐,你居然這麼受歡迎,沒說過啊。”
“哈哈,是嘛,我怎麼不知道。“蔡初唐打哈哈。
“算啦,我們去跳舞吧。”葉淺淺不由分說,拉著蔡初唐就走。
“喂,葉淺淺,你會不會跳舞啊。”不一會兒,莫泠然就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又踩到我了!”
“不好意思啊。”是葉淺淺輕描淡寫的聲音。
“對不起有個屁用。喂,怎麼你又踩上了——”
莫泠然在人群的縫隙間看著蔡初唐滿臉痛楚,暗暗發笑。可不一會兒,葉淺淺就一個人回來了。
“蔡老師呢?”莫泠然好奇道。
“被一個年輕老男人叫走了。”
蔡初唐看著崔銘,眼底滿是不耐煩——這兩父子,一個又一個,真是挑戰他的耐心:“崔銘,你又是什麼事。”
崔銘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他笑眯眯道:“來看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哼,不敢當。”蔡初唐冷笑,“想必你也看不上。”
雖然他語含譏誚,但崔銘還是好好先生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動怒:“哪裡,家父,可是很看重你的。”
“不需要。”蔡初唐冷冷道,“也請你轉告崔先生,不要妄想打擾我的生活。”
“呵,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很不錯啊。”崔銘笑得依然可親,“多年前你的母親就用過這一招了,不過很可惜,一點兒也不管用。”
蔡初唐嗤笑一聲,不屑道:“崔銘,你想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崔銘的語氣漸漸嚴厲起來,“你們母子蟄伏這麼多年,不就為了有朝一日,能正式被崔家承認嗎。現在,你的那個專利終於做起來了,也是時候跟父親挑明瞭。”他想了想,又搖搖頭,“不對不對,當年像喪家之犬逃出國內的你們,怎麼可能夾著尾巴回崔家。所以,才惺惺作態,一邊假意拒絕,一邊又藉機爭取更大的籌碼。”
“崔銘,你憑什麼以為我想回崔家。”蔡初唐皺眉,“不要得被被迫妄想症了。”
崔銘呆了呆,但立刻又瞭然:“你不要以為,你那拙劣的演技能騙得了我。崔家,那麼大的家業,誰不想分一杯羹。不過,我告訴你,只有我才是它的繼承人!”
“不知所謂。”蔡初唐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才會跟這種腦補重症患者對話。他搖搖頭,想從崔銘身邊離開。
突然,他覺得腹部一陣劇痛,疼得他幾乎要軟倒在地——
崔銘看著弓著腰的蔡初唐,張了張手掌,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警告。你還記得當年,你和你媽媽是怎麼狼狽地逃出國的吧。如果,你不聽勸,我會讓你比那時更加一無所有。”
說完,崔銘就一臉笑容地離開了,只留在原地緊按著腹部的蔡初唐。
良久,蔡初唐才覺得好一些了,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