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暗自裡去詛咒自己的姐妹,不與自己男人同房,卻夜夜做夢與那青年參將交合。
心念所動必有迴響,但有時候這回響卻也不是什麼好事,她的所作所為不知道引動了什麼魑魅魍魎,竟然讓她暗結珠胎,剩下了孩子,其相貌竟然跟那青年參將極其相似。
於是乎她便帶著孩子,喊來了村子裡所有人去跟那青年參將對峙,說他一年前醉酒後與自己發生關係,如今生下了孩子便想要借子逼宮,讓其休妻娶自己。
誰知道那青年參將卻是個剛烈性子,他拔劍自刎以證清白,他那妻子也是為其殉情。”
聽到這個故事,顧誠不禁搖了搖頭,這世道總是逼得好人沒活路。
那青年參將若是個風流性子,恐怕巴不得娶兩個人,若是個霸道之人,管他什麼名聲,不認便是。
但他卻偏偏正直過頭了,用自己的性命去證清白,值得嗎?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是值得的。
“那後來呢?”
燕北宮冷笑了一聲:“心懷鬼胎,不得好報。
那女人逼死了一對夫妻,她丈夫卻也嫌棄她丟人將他休妻,這使得她只能獨自撫養孩子。
那孩子本就不是男陽交合而誕生的正常人,只有陰氣沒有陽火,性格陰翳古怪,惹出了不少的事端,那女人便對其狠厲打罵。
最後等那孩子成年,那女人失蹤了十幾天,有人路過她的房屋這才發現,那女人已經死了接近一個月了,那孩子則是不知所蹤。
後來有人說那孩子非人非鬼,無情弒親,將來肯定會成長為禍害,便請一位得道高僧將其除去了,但事情後來如何便誰都不曉得,那村子也早就毀在了戰火當中了。”
顧誠摸著下巴道:“燕大哥你的意思是,這陳小憐現在所用的,便是你故事中那心懷鬼胎的手段?”
燕北宮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她若只貪圖子嗣,是不會對李善長造出實質上的傷害的,所以玉佩自然也不會護主將其滅殺。
但這種手段就算不是依靠鬼物,但卻也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左道秘術,乃是陰邪一屬,所生出來的可不一定是什麼東西,反正絕非好物,所以玉佩靈性才會預警的。”
顧誠眯著眼睛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管她究竟用的是什麼手段,先去探探她究竟是真的無辜還是心懷鬼胎。”
“用什麼辦法?”燕北宮問道。
“魘鬼嘍,那東西還是挺好用的,當然前提是要看看哪位永陵王究竟舍不捨得了。”
顧誠的魘鬼毀在了玉佩的手中,不過不要緊,陰火城下的陰冥之地中這種東西多的是,他再讓小乙去抓一隻就好了。
到了第二日,顧誠還沒去找李善長,李善長便主動來找顧誠了。
“顧大人!沒了!那個夢終於沒了!”
李善長此時可以說是激動的很。
之前只要在王府內,他幾乎是每天都會做夢,但現在摘下玉佩,果然那個夢也消失了,他終於可以享受一下不帶綠帽子睡覺的感覺了,這怎能讓他不激動?
顧誠淡淡道:“王爺先不要著急,我說過了,玉佩只是示警,實際上是為了王爺你好的,為今之計應該是要查清源頭才對。”
李善長遲疑了一下道:“顧大人,我那小妾真要害我?”
顧誠搖搖頭道:“說不準,有可能她也是受害者。
況且也不能說是害,如果是明目張膽的用邪術暗害,那玉佩便會直接發動的。
我這邊有個辦法可以試探一下那位,但是有可能會對其造成一定的驚嚇和冒犯,這個就要看王爺你怎麼想的了,反正問題的源頭我是給王爺您查出來了。”
李善長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全憑顧大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