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也要把這事說清楚。”
何思遠小聲哀求道:“二姐,你就信我一回吧!若老天沒懲罰這潑婦,我一定不攔你,讓你去把她那張臭嘴撕爛。”
好說歹說,何思柔才不情不願的跟著何思遠出了糧庫。
出門後,何思遠也不去退錢,拉著何思柔走到圍牆邊上,站在一棵黃角蘭樹下,往倉庫裡看去。
這時,張翠花罵罵咧咧的拉上大門,掛上鎖,鎖好後,才趾高氣昂向糧油門市部走去。
何思遠大喝一聲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作惡終難逃報應,此時不報,何時才報?”
何思遠話音剛落,張翠花就感覺到,她的一雙腿沉如千斤,仿若大樹生根在地裡一樣,根本就抬不起來。
“啊!”
張翠花在驚慌失措中,剛剛慘呼一聲,又感覺雙腳膝蓋一痛,她不由自主的,就重重的跪在光滑堅硬的水泥地面上。
頓時,張翠花又驚又怕,在驚慌失措中,想要爬起來,可雙腿以下,彷彿失去知覺一般,怎麼也動彈不了,她在恐懼中,就惶恐的慘叫道:“救命啊!”
十二號糧倉距離糧油門市部,也就數十米遠。
這時,臨近下班,五、六個糧站工人,正看著牆上的大鐘,準備到點就走。
一聽到張翠花喊救命,瞬間,所有糧站工人,抄的抄木凳,拿的拿掃帚,拖的拖拖把,一湧而出。
糧站收公糧時,因評級問題,時常和村民發生爭執,糧站工人都是一言不合,抄傢伙就幹。
幾個糧站工人衝出門,一眼就看到張翠花跪在地上,正悽慘的喊著救命。
頓時,幾個糧站工人,也不問個青紅皂白,揮舞著手中的傢伙,就向何思柔和何思遠姐弟倆奔去。
“弟弟,跑!”
見一群人凶神惡煞般的來勢洶洶。
頓時,何思柔的一張粉臉,就被嚇得煞白,她怕弟弟吃虧,連忙拉著何思遠就想跑。
何思遠一臉鎮靜地說道:“姐,別怕,老天爺看著呢!我們有理,不會吃虧的。”
何思柔在慌忙中,只感覺,自家弟弟仿若有千斤重,她怎麼使勁拽,都拽不動瘦小的弟弟。
情急之下,何思柔衝到何思遠的前面,把何思遠緊緊的護在她的身後,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讓弟弟受到一點傷害。
這時,何思遠仍然一臉平靜的吟唱道:“舉頭三尺有神靈,事事非非天在看,問心無愧天庇佑,黑白不辨遭惡報。”
“我要打得你,連你爹媽都認不出來,看那個神靈敢庇護你。”
何思遠剛剛吟唱完,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就在瘋狂的叫囂聲中,揮舞著板凳,狠狠的向何思柔的腦袋砸下去。
另一個糧站工人,也從另一面揮舞著拖把,劈頭蓋臉的向何思遠劈下去。
何思柔怕傷到弟弟,慌忙把何思遠護在懷抱裡,把她柔弱的背露了出來。
就在這時,十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壯漢只覺得他的雙手,在一瞬間裡,不受控制的調轉方向,舞著板凳,狠狠的砸在拿拖把的糧站工人背上。
拿拖把的糧站工人,也不受控制的轉過身,舞著拖把,狠狠的劈在壯漢的腦袋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