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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裡綻出了數朵煙花。

她一言不發的抬頭望著,看的目不轉睛。一直到一陣高潮平息下來,窗外又恢復了寧靜,才扭過頭,奇怪的問:“不是過兩天才三十兒麼?你站在這,就為了看這個?男人也喜歡看煙花?”

仲流年苦笑,拍拍她臉頰,無奈道:“姜莞爾,你怎麼今天晚上這麼多問題?那好,為了不甘示弱,我也問你一個。”他頓了頓,做出輕鬆的語氣問道:“你說我不吃安宸的醋,那你呢,為什麼從來不問南昕的事情?”

姜莞爾被他正中要害,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突然有些明白他剛剛話裡的意思:其實心裡不是不在意的,只是怕說出來就曲解了,表達不出想表達的東西,於是索性不說。

“吃醋是吃醋啊,可是搶人家老公的人是我,要有怨言,也該是她有怨言,理本來就不在我這。”女人低下頭,咕咕噥噥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誰說你沒理了?”仲流年皺著眉頭抬起她下巴來,“莞爾,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和南昕,本來就沒有什麼。而且就算有,你若是真的在意,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出來。從前在我面前摔別人情書的姜莞爾呢?都跑到哪去了?”

“還說沒有什麼,都住一塊兒了。”姜莞爾眼神做著漂移運動,一不留神話裡酸味十足。

“住一塊兒?”男人的表情先是嚴肅了幾分,“誰告訴你的?沒有的事。”語罷,看到她一臉憋氣,卻又笑的破了功,最終改為勸哄:“好了好了,怎麼真生氣了?告訴你我為什麼要站在這,行了吧?”

姜莞爾這才轉過臉來,盯著他等待下文。

仲流年的表情端正了些,清俊狹長的眉眼裡承裝的,卻是一分也再多不了的溫柔:“連著好幾個年,我都是在辦公室裡一個人過的。這一次終於有你陪在身邊,我當然要好好想一想,這個守夜的晚上,該怎麼渡過。”

女人的心腸再硬,也都化成繞指溫柔倔不起來了,嘴唇動了動,踮起腳尖來臉埋在他頸窩裡:“想不起來沒關係,以後還有很多很多的機會,留給你慢慢想。”

林沁把婚禮定在了年二十八,據說因為2010年是寡婦年,所以各對結婚的新人們紛紛在跨年之前登了記。林小姐向來行事幹脆利落,於是連儀式也擠在農曆年之前搞定掉。

這可苦了參加婚禮的人。過年了,本就是花錢大把大把的時候:置辦年貨,走親訪友,給孩子包紅包,買東西孝敬老人。這下倒好,還要準備婚禮禮金,林小姐放下話了,她是幹會計的,記賬是拿手活,她老人家睜著眼睛一個一個盯著呢,誰也跑不掉。

姜莞爾受到的請帖一式兩份,一張給她一張給仲流年,林沁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倆事情的舊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看這對金童玉女出雙入對。一個電話打到姜莞爾手裡,大義凜然的說:

“莞爾,禮金你帶不帶都行,唯獨你們家仲魔王,必須見人,我要好好對他教育一下。”

姜莞爾哪敢不應,嘻嘻哈哈作了保證,知道林沁這麼說,不過是逞一時口快罷了。從前上學的時候,她就風風火火不像個小女生,喝酒划拳扯著嗓子說話,沒有一樣遜色過男生。可全班的男孩子裡,她唯獨不敢和仲流年稱兄道弟。無論仲同學臉上的表情多麼謙和溫馴,她連大聲說一句“hi”的勇氣都沒有。

“我就是覺得他舉手投足裡都是拒人千里之外,不能惹啊不能惹。”對此,林沁如是解釋。

現在的仲流年,雖謙遜有加,距離感卻是有增無減,恐怕林沁見了他,除了面癱微笑,說不出一句客套之外的話來。

姜莞爾默然,其實她對林沁的準老公,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只希望彼此多接觸幾次,熟悉了,關係能變得近起來。畢竟林沁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以後難免要經常走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