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單純孩子氣,時而又比所有人精明,仿幅什麼陰謀都逃不過那雙靈動的眼睛。
但是他為什麼會在這一刻想起那個男孩……哎!他輕輕的皺起眉頭,望著被玫 瑰花刺破的食指,看著那一滴鮮血從指尖劃過,落在花苔裡,頓時不見了蹤影……
他突然想起讓小傢伙一個人在外面,真的好嘛?以前每次離開自己身邊,他總會受些某明其妙的傷,一想到此,原本才鬆開的眉頭,又緊皺在一起。
於是再沒有猶豫,直接拿起權杖,快速朝門口走去……
正想讓僕人給門口的艾倫送一些點心過去的阿貝爾,突然發現基督山伯爵快速的朝門口走去,直覺認為他是去找艾倫了。
於是他想也沒想,就跟伯爵的腳步,也朝門口走了去……
可是等基督山走到門口的時,那空無一人的馬車,頓時讓他整個人的心涼了半截……
基督山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馬車周圍沒有掙扎的痕跡,也就是說艾倫有可能自己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艾倫沒事的……
就在基督山自我安尉時。遠處的轉角處,一樣東西卻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小心的走了過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地上一大灘的血跡,周圍也有人掙扎過的痕跡,他壓抑著發抖的手,慢慢的蹲□來,從那血痕中揀起一樣東西。
一個金色的配飾。當看到這個配飾的時候,那一刻,他感覺到了窒息,因為那個配飾是他親自替艾倫選的,並且親自掛在艾倫的衣服上。
基督山腦海中想起第一次看見小傢伙的笑容時,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他生命中除了灰色還有其他的色彩,在看見小傢伙笑的那一瞬間;他以為看見了天使在在對他微笑。
望著手中沾滿血跡的配飾,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可是又有很多的不明白……
他的身上揹負了太多的仇恨和孤單,他不想就這樣失去小傢伙,那個渾身神謎,卻傻得可愛男孩,他強壓下心中的那中疼痛,手中的花因此被捏得變了形,鋒利的刺狠狠扎進了手心,鮮紅的血順著指縫流出,可是基督山仿幅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雖然在裡有一灘血跡,但是並不見得就是小傢伙,周圍有過掙扎的痕跡,也就是說,有人強行將小傢伙帶走,那麼那個人一定有什麼目的,說不定他的目標就是自己,艾倫是被自己牽連的……
“這是怎麼回事?”基督山回頭看見一臉慘白的阿貝爾……
基督山沒有回答。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將那枚配飾緊緊的握在手中,他寧願相信小傢伙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活著。
那麼在他把小傢伙接回來之前,他要把該做的事都做了……
基督山冷漠的從阿貝爾身邊走過……拉開門,坐進馬車。
從遠處趕回來的車伕,雖然很想問艾倫怎麼不一起走,但是看著他家主人的臉色,他又硬生生的把這個問題憋了回去,畢竟這不是他能管的事。
阿貝爾從那灘血跡中,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轉身朝門口方向看去,可是隻看到馬車在飛奔時所濺起的滾滾沙塵……
究竟這時怎麼了,為什麼還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所有的事情全都變了樣,不過當下最要緊的事就是要查清這到底出了什麼事,艾倫究竟怎麼了……
原本昏昏沉沉腦子,卻因耳邊傳來一些嘈喳的聲音,逼得我不得不睜開沉重的眼皮……可是那裡知道才剛剛睜開的眼睛,卻被眼前的一幅景象,給震驚了……
因為我身下躺著的好像是一張清代前期的那種古色味的床,整張床被金黃色的床罩給籠起,還有我身上蓋得是那種很傳統的被褥,淺紅色打底,上面還繡著鴛鴦戲水,床架上雕刻著鏤空的花形……我有些模糊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