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臉色已經變成青色的基督山。
梅尼特剛剛想開口時……
“夠了,梅尼特做好你自己的本份就行。”基督山冷著一張臉,用嚴肅的語氣堵住了梅尼特接下來要說的話,警告他別觸及到他的底線,他可不想,自己的糗事成為這兩個人的笑料。
梅尼特知道在說下去,吃虧的就是自己,於是雙手高舉,做投降狀,表示不會在繼續剛剛那個話題,然後趕緊從小黑箱子裡,拿出一個體溫計要我含著。
張開嘴,含住體溫計,眼神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上轉來轉去,打什麼啞謎,好過份,說了一半啞密,就不說了。
“頭還痛不痛?”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時候,梅尼特替我做完檢查後,開始問起我來。
我想了一下:“剛剛醒來時候,很痛,現在沒怎麼痛了。”
“那頭暈不暈,惡不噁心?”梅尼特又問到。
我還是輕輕的搖頭,表示沒有。
半個小時……過去了,梅尼特在幫我把頭上的傷口換好藥後,終於長長撥出了一口氣:“傷口癒合得很好,但是還是要好好的修養,在吃幾天的藥,就沒事了。”
看著他將提來的小黑箱開啟,拿出一個裝滿白色藥片的瓶子,小心地倒著藥片,我忍著痛開口問:“我是怎麼受傷的?”
床上人的一句話,讓站在那邊說話的兩個人整齊的朝我看來,梅尼特立馬把剛剛才收使好的醫用器具又拿了出來,走到床邊尋問了我一些問題,而基督山則是皺著眉頭看著我,在經過梅尼特的檢查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只失去了受傷過程的記憶,但是除此之外,我其他的都還是好的,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基督山聽完梅尼特的話後,走過來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想不起來?那就不要去想了,免得頭想得頭更痛。”
在看到我打著一個接一個的哈欠後,基督山讓我躺下,替我把被子掖好,輕輕一笑:“好好休息,我們不吵你了。”
說完他遞了一個眼神給正在收使東西的梅尼特,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門。
砰……房間陷入了安靜。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有些溼潤的眼睛,無聊的望著藍色的天花板,腦中極力的回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可是才靠近那團記憶的邊緣,受傷的部位就傳來一陣陣的抽痛,讓我捂住了頭,不禁加重了呼吸
這時……
女人的嘻笑聲從房間外的陽臺傳來,讓我忘記了頭痛,奇怪地歪著腦袋想著,怎麼會有女人的嘻笑聲,是女僕,不對,不是女僕,城堡的女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難道是外面的女人?
我掀開被子,赤腳的踩在土耳其產的最昂貴的地毯上,悄悄的走近陽臺,掀開窗簾的一角,一個絕色的女人出現在視線中。
她此時正斜坐在花園的靠椅上,雙腳搭在靠椅旁邊的石凳上,一隻白玉無暇的手撐著頭,另一隻則舉著一支長煙筒,看樣子那隻長長的煙筒好像很名貴,煙管是深紅色的,從長長的煙管裡,升起了一片薄薄的煙霧籠罩著她。
此時的她或許在我的眼裡顯得很自然,但在作為一個法國女人來說,就好像風騷了不止一點。
一條黑色的小黑裙,長至膝蓋,帶著幾分帥氣,露出了兩隻小巧玲瓏沒有穿鞋的纖細腳踝,卸去了戰前的大帽、窄裙襬和極致的裝飾。小黑裙的外面套一件白色的背心,前面有一處心形的缺口,露出了珍珠般的頸部和半裸的酥胸,下端用三顆鑽石紐扣鎖住,她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繡金小帽,耳朵上插著一朵紫色的玫瑰,一頭濃密的長髮,隱隱的透著淺藍。
看那張臉上的輪廓,應該是希臘那邊的人,一雙又大又黑的水晶似的眼睛,修長的鼻子,寶石般閃亮的嘴唇,結白如珍珠的牙齒,這都是希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