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躲躲藏藏。
……
“你猜他逃的出去嗎?”
沐絕塵上前一步將白紫月摟住,進而皺起眉頭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聞言,白紫月勾唇一笑,順勢靠在沐絕塵的懷裡:“逃出去的本事統配還是有的,至於狼不狼狽,受不受傷那就不是我們的思考範圍了!”
統配一身本領,白紫月早就領教過了。若今日他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可真是白瞎了寧君延對他的看中了。
沐絕塵聽聞此言,便不再發話了。白紫月的話對他來說等同於聖旨,只要是白紫月說的,他就全然信任、
帳篷外i是來來回回加強巡邏計程車兵,路過他的帳篷時,自然會多一句嘴問道:“軍師可還好?有沒有異樣?”
即便有刺客,那些士兵也不敢擅闖白紫月的帳篷,誰都知道南朝出了一個心狠手辣,果斷狠厲的軍師。
“我們沒事”,外面可有何動靜?”
“沒有,既然軍師無恙,那我等便繼續巡邏了!”
士兵得到白紫月的回話,便走開了。剛剛的那一聲尖叫:有刺客,並非白紫月叫的,而是別人。所以士兵並不知道剛剛的那個刺客就是從這位大名鼎鼎的軍師帳篷裡逃走的。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呼延辰逸和楠卜,就連赤狐血煞都出動了。白紫月將手上的兩樣東西收好,直接吹熄了屋子裡的光亮,和沐絕塵一道睡去。
遠遠的呼延辰逸便看見了白紫月帳篷滅了燈,知道此時過去已經有些不妥,便轉身往回走。卻正好撞上了赤狐夫妻。
銀狐一向對呼延辰逸就沒有好印象,現在看見他更是妒火難耐,臉色不好的出言譏諷道:“呦,都勞煩太子出動了,這刺客的分量還挺重哈!”
當著眾人的面這話說的真是有夠難聽的,就連火狐都下意識的蹩起了眉頭。今日下午說的話,銀狐當成了耳邊風,時至此時此刻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呼延辰逸看了銀狐的一眼,冷冷的帶著寒意,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銀狐見此,對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不屑之極。
血煞見此不由的也跟著笑起來,道:“就你個狐狸膽肥,小心著以後,省的給人剁了拼盤做菜咯!”
“哼,那也看誰有那個膽量來剁!”銀狐一叉腰,不屑一顧。
火狐見此,搖搖頭,轉而負手離去。銀狐當然在知道這是火狐生了氣的前奏,當即狗腿了跟了上去。
“相公,相公你等等我呀……”
血煞兩人大老遠的還聽見了銀狐酸掉牙的討好聲,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
“連相公都用上了,今晚戰況一定很激烈!”
血煞兩個人相視一笑,一種默契讓他們心中所想幾乎一模一樣。
呼延辰逸怒火難耐,回了帳篷就一腳踢翻了專門放書簡的案几。他是一國太子,竟然處處受人刁難,偏是他還不能收拾此人,想想呼延辰逸的一肚子火氣就變成了悲鳴。
說到底現在是非常時刻,要是以往有人對他這般不敬,呼延辰逸真敢立馬就手撕了她。可現在,異位而處,身份不同,人也不同,白紫月一夥的他還真是不敢動。
楠卜跟在他的身後,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的所作所為,本欲等他冷靜下來之後在說,卻沒想到呼延辰逸率先開口:“哥,是不是我們守國無望了?為什麼到現在我感受不帶一點勝利的喜悅,甚至我的心都是灰敗的……”
呼延辰逸轉過頭來,一臉的沮喪。多少天連續的高壓讓呼延辰逸身心俱疲,面對寧君延這麼強大的高手,就連楠卜都覺得 膽顫,更何況呼延辰逸這個花架子?
但這系楠卜不會告訴呼延辰逸,他既然選擇這條路,就必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