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撞開,傳來一聲怒吼,
“鄭科長,你幹什麼?”
白朮清楚的知道自己落入特務局的手裡,更要小心隱藏山鷹和喜鵲。
謝無畏推開門,就看到鄭曼巧手裡的針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上前搶過鄭曼巧手裡的針劑,推開鄭曼巧,將針劑丟在地上,一腳踩碎。
鄭曼巧被謝無畏推出去,直接撞到牆壁,腦子嗡嗡嗡。
謝無畏看了一眼白朮,發現他睫毛顫抖了一下,心裡一緊,不能讓人知道白朮醒了。
他轉個身,看這捂著頭的鄭曼巧,惡狠狠的說道:
“鄭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周處長下令要我保護紅黨的“信鴿”,現在你是要對他下手?我現在懷疑你的身份,跟我走一趟!”
他說完,就押著鄭曼巧準備離開。
兩人剛走出病房,就遇見匆忙趕來的周琴。
謝無畏上前對著周琴耳語,
“我剛進去,發現鄭科長要對那名紅黨的人下手,我阻止了她……”
周琴沉著臉上前,抬手就給鄭曼巧一巴掌,
“啪!”
鄭曼巧捂著臉,恨恨地盯著周琴。
周琴給謝無畏使了一個眼神,謝無畏立馬上前捆住鄭曼巧,
“放開我,我沒有要殺他!”
“那是致幻劑!”
“我只是想審問他口裡的名單!”
聽到這話,謝無畏眼神一沉。
致幻劑這東西,他聽說過,只要用了這個,那人的思維就是混亂的,很少有人能抗過這東西。
想到剛才要是自己晚來一步,那白朮和他們都很危險,捆住鄭曼巧的手更加用力,鄭曼巧差點被勒地喘不過來氣。
等回到特務局,周琴拍著審訊室的桌子,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給人用致幻劑,“信鴿”身受重傷,要是他死了,你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情報!”
謝無畏的人也拿著東西,去了化驗室,確實跟鄭曼巧說的一樣,是致幻劑。
“雖然你碰不該碰的東西,我以為你腦子還算清醒,現在看來你和那些吸大煙的糊塗人沒什麼差別!”
周琴說完後,一臉失望看鄭曼巧,
“你好好在這裡反省一下吧!”
她說完就走了,走出審訊室,她就露出笑容,鄭曼巧這蠢貨還想架空自己,做她的夢去吧!
林若棠見周琴出來,立馬走了上去,
“周處長,真要關她一天?”
“當然,至少要得到“信鴿”口中的名單,再放她出來。”
等周琴離開了,林若棠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鄭曼巧肯定不甘心,絕對還要行動。
周琴去醫院,她問謝無畏道:
““信鴿”醒了沒有?”
“沒有吧,剛才我和鄭科長這麼大動靜,他都沒動。”
周琴點頭,對謝無畏說道:
“等他醒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
謝無畏順勢答應下來,
“我知道了!”
等周琴離開了,謝無畏和林若棠回家了。兩人回到家,相顧無言,坐在沙發上。
“今天法租界換人了,現在是日本人的天下了。”
謝無畏低沉的聲音響起,林若棠看向他,“
我們一定會將他們趕出去的,我們要堅持住!”
聽到林若棠這般說,謝無畏眼神帶著亮光,
“堅持就是勝利。”
隨後兩人說起了白朮的事,謝無畏對林若棠說道:
“鄭曼巧一定會行動,到時候你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