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離面無表情:“有此覺悟,很好。”
四個橋深深低下了頭。
傅九離又道:“但在這之前,你們得先替沈將軍將軍中事務管好了!”
四個橋一愣,四雙眼中充滿了迷惘。
不是,我們只會抬轎子啊!
最多還會打個架?哦不,打架也很菜
四顆腦袋幾乎要埋到了泥裡。
傅九離未理會他們,接著道:“具體安排,跟軍中兩位副將商議著來。”
“陳副將可以信任,張副將派人盯好。”
說到此,凌厲的目光掃過跪著的四人:“沈將軍回來之前,軍中不許生亂!”
四個橋雖戰戰兢兢,此刻卻仍是條件反射般,繃直了脊背,異口同聲:“是!”
話音落點,跟前哪裡還有九千歲的影子?
四個橋頓時癱在了地上。
橋大用衣袖揩了一把額上滲出的冷汗:“若是這次主子有什麼事,九千歲能將咱們剮了。”
橋四搖了搖頭:“有九千歲在,主子定然不會有事。”
橋二仍是驚疑不定,眼中有著後怕:“可我感覺那人的實力,應當不比九千歲弱。”
作為唯一親眼看見黑衣人對他們動手的人,橋二的感受最是深刻,畢竟那人的動作快到極致,真的幾乎就是一閃而過
等他再次有知覺,就是剛剛被九千歲用石子砸醒
橋三的目光閃了閃,看向橋四:“你的意思是,九千歲會動用那支力量?”
橋四沉默著點了點頭。
橋大目光掃過幾人,也點了點頭。
唯有橋二一臉懵:“這不可能,九千歲說過,永遠不會動用那支力量的!你們都不記得啦?”
“你才不記得!”橋大敲了他一個腦瓜崩兒,“走了,去找兩位副將。”
——
衡水城,城主府內。
半張臉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堂下,直直盯著坐在案前正提筆寫字的錦衣男人,眸中晦暗不明。
“敢問太子殿下,按照我們原先的計劃,進攻北越當在半年之後,為何計劃突然提前了半年?”
錦衣男人手中的筆一頓,輕笑一聲:“自然是,有利可圖了”
“丞相一言不發消失幾月,孤還沒問丞相去哪兒了呢!丞相倒是先來質問孤了?”
黑色面具男人一拱手:“臣不敢。”
錦衣男人將筆一擱,嘴角勾起,聲音慵懶:“還是丞相先給孤說說,這消失的幾個月,去北越做什麼了?”
黑色面具男人身形一滯,垂眸道:“臣去北越處理了一些私事,不便細說,還請殿下恕罪。”
錦衣男人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黑色面具男人旁邊,似笑非笑盯著他看了半晌:“此次屠城屠得好好的,怎麼丞相一回來,就不許屠了?”
“莫不是,丞相早已與北越勾結,意圖謀反?”
說到後面,聲音驟然陰冷。
黑色面具男人嗤笑一聲:“不過是空穴來風之事,殿下若是想要汙衊臣,還請拿出證據來!”
“若是我沈冥真想謀反,太子殿下如今還能好好站在這裡?”
“沈冥!!!”錦衣男人怒氣上漲,眼睛都氣紅了。
可黑色面具男人根本不搭理他,徑直轉身去了。
只是在走出大門前,頓住腳步,只留下一句。
“殿下的所作所為,臣已書信如實告知陛下,若殿下再敢胡作非為,休怪臣行使身為督軍大臣的權力!”
說完便大步離去了。
“沈冥!!!”錦衣男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候在一旁的白衣男子走上前來,安慰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