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或許當時自己還不如去攻擊喜之羊,雖然難逃最終一敗,但起碼不會是現在這樣一個憋得人吐血都吐不出來,直接內傷的局面吧?
對於那些請纓想戰的玩家,狼頭蒜也不知該說什麼,他理解眾人的心情,如果是他旁觀了這樣一場比賽,也一定會想要上去改變一下氣勢。因為從旁觀者的角度,他們或許有很多打斷無敵最俊朗攻勢的想法,但是,只有親身上場了,才會知道所有想法都是浮雲。狼頭蒜何嘗沒有做過各種嘗試?但是最關鍵的一擊依然只會被對方的盾牌擋上。
“不用了。”狼頭蒜嘆息著,“沒有用的。”
“團長,你倆是同職業,他太熟悉騎士的打法了,換個人上,肯定不可能是這樣的”有人說道。
聽到這句,狼頭蒜驀地心頭一震。
對啊自己一直在想這傢伙怎麼就能把自己的手法都看穿了,居然忽視了大家是同職業這麼基本的一個事實。因為相互之間過於瞭解,所以同職業之間的戰鬥是比較容易打得枯燥無趣,觀賞性較差的。雖然打到站樁這種程度著實有些誇張,但是……因為同職業,狼頭蒜忽然覺得這個原因實在是很靠譜。
“讓我試試吧”狼之團的玩家還是比較規矩,團長沒發話,並沒有自作主張就去貿然挑戰。
喜之羊團這邊呢,也是意外地有點安靜。雖然是贏了,但是贏得不精彩,贏得沒氣勢,就好像是推倒了副本看門的一隻小怪,然後大家就大聲高喊幹得太漂亮了,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喜之羊團和狼之團畢竟都還是霸氣雄圖旗下,他們之間的競爭較勁終歸說還是比較良性。他們不是真正的對手,並不是只要最終結果,只求最終的好處。他們需要過程,而現在,一個太過於平凡的過程讓他們心裡得不到滿足,跑去打臉也會覺得沒勁透了。所以這贏是贏了,卻沒有覺得跑去向狼之團嘲諷叫板一下會是件有意思的事。
“無敵最俊朗,你敢和我打一場嗎?”
正這時,狼之團這邊終於還是有人叫陣了。
喜之羊團沒能比這一場勝利中得到多少快感,但狼之團卻是添了不少堵,他們是挺迫切想出一口氣的。
“嗯?看過剛才這一場,你還想和我打?”無敵最俊朗回了一句。
“廢話。”
“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無敵最俊朗說出了一個比較讓人意外的答覆,喜之羊等人都還以為這傢伙又要完全不問團隊的意思,立刻就大大咧咧地入場。
“贏了就想跑?”對方開始嘲諷拉仇恨。
“是不是覺得剛才這一陣平淡無奇,贏得很不漂亮?”無敵最俊朗說。
“不錯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也會是一樣。”無敵最俊朗說。
“來啊試給我看啊”對方已經入場,一個槍炮師,同樣也是帶了一個牧師進場。
“最後一次哦”無敵最俊朗說著,進場,而後對喜之羊團這邊招呼:“隨便來個牧師。”
“還是我來吧”喜之羊親自下陣了。
“準備好了嗎?”對方冷冷問道。
“開始吧”
比賽開始,槍炮師玩家立刻搶攻,抬手就轟。結果無敵最俊朗略略一閃,直接開了騎士精神。這是競技場裡的設定,只要重新開始一場比賽,技能冷卻就會全部重置。
騎士精神一開,立即衝鋒。槍炮師早有準備,跳起就想飛炮閃開,哪想無敵最俊朗這一衝鋒居然是走了個弧線,以不可思議的一個弧度從半道上把他給截了一下來。英勇衝鋒,沒有停歇頂著槍炮師,弧線繼續劃過,那牧師全沒想到居然還可以扭轉到他這方向,閃避不及,命中
跟著公正的英勇飛躍,二人一起被砸,反手一個盾擊,槍炮師被暈,回頭技能朝牧師傾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