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信且又多於,就不如干脆明言了讓他曉得閉嘴還更有效。這些人本就好瞞,他們眼裡這也不算得什麼事,問題只是白晝那頭,根本看得出來他精純修為的真實,絕不會相信他跟兩個女人有什麼事,更沒什麼純潔精神上親密關係的概念。
那不跟天方夜譚似的,她必定會因此對天玄韻生出疑心。
再說愣住當場的天玄韻,哪裡想到會闖入這般處境,眼見自個姐姐既已坐了在那,顯然蘭帝已全知道事實,這衝擊哪能不讓她呆住?
蘭帝便眼見著她從失神中恢復過來,恢復一往如常的冷靜鎮定,就看著她欠身,朝照見禮,又聽著她道“姐姐,你終於不藏著躲著了麼?”
照便待要開口時,殿外又傳來動靜聲響,就聽白晝的聲音道“不必通報了,下去吧。”
便聽那管事應著漸遠去的腳步聲響。
照道了句不想見她,想了想便自傳入一側內間,關上了門。天玄韻便也換了副模樣,掛上壓忍不得的怒容,自坐下在一旁。
蘭帝心下便道來的好時。白晝已推門進來了,見著天玄韻竟也在,現出一絲詫異和疑惑,卻又很快逝去,單刀直入的便開口道:“你回來了最好。七小姐要見你。”
“何時?”
蘭帝猜到是依稀急於知道懲處之地的訊息,卻仍舊有些奇怪何以急切到這等地步。
便聽白晝道“七小姐已在本門等你三天了。”說罷,見他模樣猜到他不知近日發生之事,又補充道“黑夜門三日前一天驟生大變故,黑夜魔境山裡突然有數千人體質異化,後聖魔仙匆匆趕赴,查知乃是山頂黑夜泉被人下了無色異毒,稱之為異化黑水毒。這之前,短期內也已有十數中小門派發生這類事情,卻都直至三日前黑夜門之事傳出後才接連發信到地魔宮。”
蘭帝這才明白依稀如此著急的理由,當下示意立即過去。
路上,又問起白晝門近期的狀況。聽她臉有憂色道“非常不好。這些日子不知何故,總讓人難以心安,總覺得似有大事要發生。”
這麼說著,又走了一陣,她又突然道“你是本門的人。也不瞞你。其實黑水毒之事在本門也接連發生,各地分派中均有,只是都發覺的極早,那些人當場就被殺了。
方才本就在外部署周遭水源防範措施,如今你既然回來,便替我分擔些,自你殿裡抽調些可信人手過去。黑夜門都出這等事情,可見各派中必有難捉蹤跡的奸細存在。”
蘭帝頓時明白她的考慮,門戶悠久的各殿尊眼下她怕是都無法信任了,反倒是他這個門徒越漸興旺的新門戶,更安全些,倘若那奸細存在且隱藏的好,自不會在從蘭帝這種發展出人意料的新門戶裡下功夫,反倒更安全些。
便答應了。兩人進了白晝殿後,就不再開口說話。沉默著加快了步子,穿過重重門道,直到進入內殿裡白晝的寢居才見著仍舊頭頂著大帽子,身旁跟隨著四個魔衛的依稀。
白晝通傳一聲,就自行離開去了。她自然知道蘭帝必然受了依稀密令,兩人間的對話她自然不能在旁聽。
待她走後。依稀才微微抬臉,用那對隱藏在帽子下,即使抬頭都讓人看不見的眼睛打量他。蘭帝不待她招呼開口,便自坐下了,同時招呼著讓那立在依稀身後的魔衛替他斟茶。
“你似有些變化。”
七小姐這麼說罷,見蘭帝自顧喝著茶水並沒有接話的意思,便轉入正題道“此行收穫如何?本猜你不想面對我,但仙她仍在黑夜門忙碌不能分身。”
“沒差。我沒道理怕見你吧。”蘭帝放下茶杯,又道“事情已經察探明白了。懲處之地的妖邪有部分追隨了雷,雷得到這批強大戰鬥力,本不甘心的他就回來了。”
依稀聞言冷冷反問道“就這麼簡單?”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