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經濟指標看,卻沒有看到幕後的真相。”
他倒也不是反對一個企業家對自己出主意,關鍵是他對繆易勝的態度已經先入為主了。
一旦對某個人的固定思維形成,那麼不管對方做什麼事都是錯的。
如果真的如雷歡喜說的一樣,繆易勝根本就是江勝利傀儡的話,那麼這點事自己完全無法容忍的。
自己制定的政策命令下達了,可是一回去,繆易勝居然要向江勝利請示,這點讓自己怎麼能夠容忍?
到底誰是祝南鎮的書記,到底是誰領導祝南鎮?
是該好好的調查一下繆易勝的問題了。
固定思維已經在左書記的腦海中形成了。
“好了,小雷,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左書記卻忽然如此說道:“來,我們喝一杯。”
兩個人碰了一下杯子,雷歡喜又是一口飲盡。
他的酒量,連左書記看了都有一些驚訝。
曉婉已經睡著了,安妮和鞏玉秋腳步很輕的走了出來。
“玉秋,趕快來吃飯吧。”看得出來左書記對自己的妻子非常好,給她端來了凳子,放好了碗筷:“這鰣魚不錯,真的不錯,鮮美,細膩。”
鞏玉秋用筷子挑起了一點嚐了嚐:“真的,這都多少年沒有吃到了?記得第一次吃還是你帶我去的,那時候的價錢還不算貴,咱們還能吃得起。”
“左書記,嫂子,你們怎麼認識的啊?”安妮好奇地問道。
左書記笑了:“我和你嫂子,也是大學同學,當年她可是我們的校花,追求她的人太多了,可我學習好,你嫂子她啊,就是跟定我了。”
鞏玉秋白了他一眼:“一把年紀了還說這個。”
左書記一笑,隨即又嘆息一聲,給妻子倒了一杯酒:“玉秋啊,這些年辛苦你了。你的工作前途那麼好,可為了我們的孩子……哎,不說了,這杯我敬你。”
鞏玉秋的眼眶紅了紅,抿了口酒:“只要能把曉婉的病治好了,什麼樣的苦我都能受。”
“曉婉的病真的沒有辦法了?”安妮還是不太清楚情況。
左書記又大致介紹了一下胚胎肝移植技術。
對於安妮來說,錢絕對不是問題,只要技術成熟,她肯定纏著爸爸把這筆醫藥費給出了。
不是為了左書記,而是為了可愛可憐的曉婉。
但可惜的是這項技術還處在試驗階段,而且以曉婉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那個時候了。
這頓酒喝了有兩個多小時,兩瓶酒居然都見底了。
左書記酒量雖然大,但卻明顯不是雷歡喜的對手,已經醉得口齒不清。
鞏玉秋打了個招呼,帶著丈夫回房休息去了。
雷歡喜和安妮走了出來,安妮不斷的搖晃著雷歡喜的胳膊:“歡喜哥,你想想辦法啊,你想想辦法幫幫曉婉啊。”
在她安妮大小姐的眼裡,歡喜哥就是萬能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醫生都救不了,我有什麼辦法?”雷歡喜這次說的是認真的。
自己都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奇怪的病呢。
“我不管,我不管。”安妮耍起賴皮來:“你要是不想出辦法來,我天天纏著你。要是曉婉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理你了。”
喂,大小姐,你得講點道理是不?
好像曉婉這病是自己害的。
可是她安妮大小姐認準的事情,誰能夠改變?
被安妮糾纏得實在沒有辦法得歡喜哥,最終無奈地說道:“我只能試試,你先別高興,我肯定沒有辦法治好這病,但我看看能不能緩解病情,延長曉婉的生命,等待特效治療問世的那一天。”
“歡喜哥,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