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勒耶薩向大家揮了揮頭頂的帽子,他用很古怪的口氣說:“事實上,貴族們通常喝朗姆酒,比果酒的力道更大一些,在聚餐會上則喝雞尾酒。”
一名盜匪瞪著眼睛大喊:“天啊,他朝我揮他手上的帽子?那是什麼意思?”
“聽說是貴族老爺們打招呼的一種禮節。”
“他竟然還跟我解釋貴族老爺們喝什麼酒?這個傢伙瘋了嗎?”
“我覺得他是瘋了。”
雷勒無奈地把帽子戴回去。
他知道修伊雖然不在這裡,但是他能看到聽到這裡的一切。
這個混蛋!
看來是他存心想看自己這幫兄弟在這出醜的。
他身邊的盜匪巴斯忍不住湊過來道:“頭,我實在是受不了。我們在這裡就好象是關在籠子裡的魔獸一樣,那幫傢伙在看我們的笑話,而我們卻不能向他們解釋這一切。”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還能做什麼?”
“我不管了。我的下面就象團火在燒一樣。我得去找幾個婊子瀉瀉火。我不想在這裡讓人看我的笑話。”巴斯大吼著站了起來。
“可是修伊他不允許……”
“那又怎麼樣?我才不在乎呢。”看來他已經打算無視修伊的禁令了。
他大步向著酒館外走去,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幾個盜賊。
望著巴斯等人的離開,雷勒只是嘆了口氣。
他知道今天是註定要麻煩了。
酒館外的人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他們對著雷勒等人大聲吹著口哨。
一名身材高大的疤臉盜匪向雷勒等人大聲吹起口哨來:
“嘿,雷勒,有沒有興趣和我再打一場?上次輸給你我很不服氣。這次我押5個金維特,我賭我贏。”
“不,伊尼戈,紳士是不打架的。”雷勒向對方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對方笑得更大聲了:“紳士?也許是女人吧?雷勒,你成了一個娘們。我的天啊,刺槐鎮來了一支娘子軍。瞧啊,雷勒耶薩成了女人了!”
一大群鎮上的匪徒,流氓,惡棍,紛紛指著雷勒等人大笑起來。
雷勒心中的怒火已經越來越盛,他終於忍無可忍,咆哮著衝出酒館:“該死的!我受不了了!我真想抽死你這狗孃養的小賤種,竟然敢向我雷勒耶薩挑戰。我要把你的腦袋揪下來然後塞到你的**裡去!”
那名叫伊尼戈的盜匪眯起了眼睛:“雷勒,你終於象個男人了嗎?你終於撕去你那套虛偽的偽裝敢站出來了嗎?對,這才是你。”
在他的身後,一大幫盜匪紛紛亮出了手中的刀劍。
伊尼戈笑得很愜意:“我注意到你和你的兄弟這次誰都沒帶武器。對我來說這可是個好機會。”
雷勒微微滯了一滯。
大批的盜匪紛紛圍了上來。
老比爾望著這一幕,輕聲吩咐道:“內森,去通知一下巴克勒老大,就說鎮上可能會生情況。”
“老闆,您確認象這樣的事情需要通知巴克勒嗎?”
“這次不一樣。”老比爾冷冷道老比爾太清楚雷勒是個什麼樣的漢子。
他自問自己可以殺了雷勒,但絕做不到讓雷勒和他的一幫手下變成那樣。
殺一個人容易,改變一個人就難多了。要改變一群人,而且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生的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那簡直就是無*想象的困難。
老比爾想不通什麼樣的人能做到這一點。
所以他只能把事情交給刺槐鎮一帶勢力最大的頭目巴克勒來解決。
他只希望在巴克勒趕到之前,兩邊不要鬧得不可收拾,而給那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什麼機會。
鎮外的那個小山崗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