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嘆了口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別找我。”
言外之意:沒錢,別c。
“你真有出息。”
“那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好爹?”時吟懟了時澹一句。
“你————,”時澹跟前沒東西了,抄起茶杯就要砸時吟。
顧寒遲看著,眼疾手快地將人護進懷裡:“爸——。”
這聲爸,潛意識中帶著警告。
時澹扔茶杯的手一頓。
望著時吟跟顧寒遲。
臉上神色不定。
時吟靠在顧寒遲的懷裡,眨巴著眼睛,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忽閃忽閃的。
原來被人護著是這種感覺。
在時家,時澹要是想收拾她,真能護著她的人只有老爺子了,但老爺子身體不好,一到秋冬就要去南城過冬。
她今天要是被打了,那可就是真的被打了。
“越慣著越沒用。”
時澹對時吟那可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渾身的怒火沒處發。
時吟嘀咕了句:“也就是你覺得我沒用。”
緩緩地坐直了身子。
手中的橘子都要被她捏扁了。
年初二,時吟回了首都。
南南留在了江南。
大清早起床準備去機場時,常歌見人要走,還驚訝了一番:“這就走了?”
“公司裡的事情要去解決,”
飛機上,顧寒遲手機響了。
他接了通電話,回來時臉色不太好。
“怎麼了?”時吟目光從平板中收回來。
“那舊手機的ip查出來了,在東南亞。”
“哪兒?”
“東南亞,”顧寒遲又道。
“你想說什麼?”
“會不會是凌伯琛?”
時吟微微側了側身子,望著顧寒遲:“你懷疑凌伯琛的依據是什麼?”
時吟雖然一直說凌伯琛跟她是朋友關係,但身為男人顧寒遲怎麼會看不出來凌伯琛對時吟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朋友關係?
他看著時吟的時候,眼神裡全是佔有慾,只不過是隱藏得深而已。
這就跟男人看不出來綠茶婊是一樣的,凌伯琛在顧寒遲的眼裡也是男人中的綠茶婊。
“他在東南亞、”
時吟笑了:“在東南亞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就認識一個凌伯琛吧!”
顧寒遲薄唇緊抿,望著時吟的目光帶著探查。
“你沒懷疑過他?”
“我沒有。”
顧寒遲剛想說什麼,手機簡訊進來了。
他看了眼,將手機遞給時吟:“你看看,凌伯琛在查奚為苑,不是他,他查什麼?”
時吟接過手機看了眼,臉色微微白了白。
拿出手機給凌伯琛打電話。
電話那側顯示的是無法接聽。
“我要是出了這種事情,你一定時間也會是跟我求證,而不是相信別人說的話嗎?”
時吟拿著手機的手一僵,望著顧寒遲。
眉眼間有些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