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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河裡的易寒不忘大聲喊道:“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要傷害她”。
“我最討要別人在我跟前唧唧喳喳,你也一起下去吧”,只聽嵐兒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朝河裡飛去。
易寒眼疾手快,舉起雙手將嵐兒托住,讓她免於落水,走上岸來,那拓跋綽已經走遠了。
這個時候兩人都知道打破兩人甜蜜的是那拓跋綽,嵐兒憤怒的要找他算賬,易寒卻說算了,自己也捉弄了他一次,有來有去,禮尚往來才不會無第一百九十二節 yīn差陽錯07禮,再者說了,拓跋綽深藏不露,嵐兒雖然潑辣,可真的要纏打起來,準被拓跋綽打的滿地找呀,他可不想嬌俏美麗的嵐兒臉腫的像個豬頭。
這段插曲最終也沒有釀成爭端來,易寒現在比以前看的更開,吃虧是福,何必太過計較,只是嵐兒卻有點憤憤不平,在易寒的安撫之下,很快她的心情又恢復如初,只感覺能跟易寒在一起,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一夜平靜的過去,隔天一早,吃了早飯,一切就緒之後,拓跋綽又來到易寒身邊,表情像往常一般冷淡,昨晚踹易寒一腳的事情似乎根本沒有發生過,他什麼話也沒說將川烏草遞給易寒。
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就塞入嘴裡,拓跋綽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又要強來,那裡知道他竟如此的順從,莫非是昨夜一腳把他給踢怕了,心中卻旋即否決這個想法,這個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或許他知道躲不過,不想浪費時間。
見拓跋綽轉身離開,騎上馬,易寒也坐上馬車,驅趕虎馬,尾隨大隊前行,曾沒人看見,將嘴第一百九十二節 yīn差陽錯07裡的川烏草吐掉,這拓跋綽雖然冷酷沒有人情味,但就是太蠢了,東西入口就代表吃下去嗎?
聽覺沒有喪失,但馬車之內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好似他駕馭的是一輛空車,走了個把時辰,所見山勢低緩,聽到些雞鳴狗叫聲,也看見些村落,易寒知道今rì能夠到達泉城,至於什麼時候到,那就不太清楚了。
一路上只是趕路,也沒有個人攀談閒聊,卻實在有些無聊,馬車內倒是有一個,但卻是禁觸品,不錯,連跟她說句話也不可以,甚至易寒連她的人影都沒看見過,這種怪異的感覺生平還是頭一次。
突然馬車內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感覺雖不是咳的太厲害,嗓子卻明顯沙啞虛弱,易寒暗忖:“還真的生病了。”雖然想關心詢問一下,卻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是假裝失去聽覺,這一開口就露餡了,算了,安心趕路吧,這是我插不了手的,將jīng力用在辨認道路,驅趕馬車上面,讓馬車行走的平穩一點,儘量避開一些陡峭的路面,這是現在他所能做的。
只是沒過一會,馬車內又傳來了咳嗽聲,而且是越咳越厲害,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易寒想不予理睬,可是實在無法靜下心來,他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如何捨得讓一個女子這般辛苦難受,偏偏幾丈遠的拓跋綽因為車輪滾動,馬蹄聲密集而沒有聽見,易寒心中暗暗罵道:“平時聽力敏銳,該聽見的時候卻成了聾子”。
“停車!停車!”
就在易寒為難的時候,馬車內傳出虛弱的叫喚聲,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樣,聲音不甚清脆,但音調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這該聽見了吧,然而拓跋綽還是沒有聽見,女子的聲音就似悶悶低語一般,隨著咳嗽聲再次傳來,易寒聽著這可憐的聲音,心都要碎了,堵在他難受,顧不得太多,為了佳人,暴露就暴露了,就在這時看見前方路道的zhōng yāng有一顆石頭,立即有了主意,心中暗忖:“美人,你挨一下”,硬著頭皮,一邊車輪朝石頭碾去。
驟然馬車激烈的抖動搖晃,發出響亮的聲音,這種行為其實在玩火,馬車隨時有可能失衡而翻車,不過易寒心裡有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