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的人,可以,泣血,非要趕他走,今日,還傷了他的心。
泣血微微搖頭,無力的揮了揮手,厲聲道,“七色閣沒事可做了嗎,都下去吧,以後,誰也不許提影的事情,古箏,從今日開始,影的分堂,由你接手……”
名叫古錚的男子,單膝跪地,躬身道,“是,閣主……”
古錚一張古銅色的肌膚,臉上有些許絡腮鬍子,一雙小眼睛,微微眯著,可是,那眼底浮現出滔天慾望,卻被他隱藏的很深,這使得泣血以後,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去吧……”
泣血微微擺手,眾位堂主便離開了校場。
泣血久久的站立在校場中,凜冽的風,吹動著她黑色的衣袍,在烈日的照射下,黑色的衣袍如黑鑽石一般閃亮,發出奪目的光彩。
她瘋狂地跑到湖邊,一把丟掉手中的追魂鞭,嘴中,撲哧一聲,吐露出鮮紅的血出來,鮮血灑落在清澈的湖水裡,蕩起一波波漣漪。
偶爾有調皮的小魚,探出小頭,轉動圓鼓鼓的小眼睛,好奇的打量這個多彩的世界。
泣血只覺得心底一怔溼熱,嘴裡不斷湧出的鮮血,預示著她受傷了。
剛才的那一鞭子,是她故意的,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連反抗都沒有,所以,她強忍住被內力反噬的危險,硬是收回了內力,可是,影還是被追魂鞭擊中,受傷不輕。
她單膝跪地,跪在湖邊,嘴角的鮮血,一滴滴滴落在青草地上,幻化成一滴滴鮮豔欲滴的血珠子,滾落在葉子的紙條上,隨風擺動。
“影,對不起,你不應該過這種生活,忘了我吧,忘了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
她的腦子中,不斷傳來影如詛咒一般的話語,“泣血,我與你不共戴天。”
那男子冷寒決絕的話語,讓她心力交瘁。
她只想給他自由,如此而已!
她只覺頭痛欲裂,胸口沉悶的她喘不過氣來。
夜幕漸漸低垂,夕陽的餘暉灑落一地的耀眼,最後,在無力的褪去奪目的光彩,留下,漸漸暗黑的天際。
一身黑衣的泣血,獨自跪在那裡,夏季的夜風,涼爽且舒適,如墨的風吹動著她的臉頰,似乎用一雙溫柔的手,替她拂去滿身的傷痕。
她的肩膀瘦弱不堪,微微有些許顫抖,黑色的衣袍,似乎與夜色交織成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們的無奈,便是最大的障礙,你不瞭解我,我不懂你的執著。
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處於受傷中的泣血,並未察覺,危險,已經一步步降臨。
一道在黑夜裡泛著銀色光芒的寒光匕首,一雙強有力的手,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刺中她的背部。
聽聞一聲刀入骨的聲音。
她只覺背上一陣猛烈的刺痛與冰冷,呆滯片刻,緩緩起身,正視眼前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一臉的怒恨,她的手中,還握著那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泣血握緊了拳頭,背上的痛,讓她只覺腦子一片清明,而眼前的人,今夜,怕是在劫難逃。
泣血的手中,從不留活口。
“為什麼,如畫?”
泣血站直了身子,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她一張絕色的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如畫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殺她?
如畫的手中,那把帶血的匕首刀尖上還在滴落出鮮紅的鮮血,她的那雙好看的眼底,全是無窮的恨意。
“泣血,你為什麼這麼狠,影大哥對你忠心不二,你為什麼要趕他走,為什麼要傷他?”
如畫歇歇斯底的咆哮著,她一張嬌俏的小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如畫,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