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身子。自己心中的恐懼仍未平息。
“不,不是你……是他有病,他瘋了。”在他懷中,她的恐懼奇蹟似的一點一點消失。
“他已經被帶去警察局了!你不必再駭怕!從今以後我會時時刻刻保護你!不會再離開!”
“你……怎麼會趕回來的?”
白悠然看著她吃肉骨稀飯,一邊說著在臺北與桑野荻子談的那些話。
當他衝出旅舍,十萬火急的想飛身回臺中卻又至少得坐二個小時的車時,他想到了孟冠人。幸運的是,孟冠人正好在家,馬上運用了關係調來一架直升機送他到水XX機場,只花了半小時;然後再租車回來,那輛車給他撞凹了一個洞,沒出車禍實在是奇蹟!
他無法想像,如果悠嶽沒有回來,他縮短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仍是來不及救人,那麼他會看到一具被凌辱的屍體——生平第一次他有殺人的衝動!湘郡不該遇到這種事!
他緊緊閉上眼,感謝上天!靶謝及時出現的悠嶽讓湘郡安然無恙,否則……哦!他不敢想像未來沒有她的日子要怎麼度過。
見她吃完一碗粥。輕道:“你再睡一覺!明天別去上課,我已經替你請了假。”
“別走!”她緊抓住他的手。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他又坐回床沿。
“乖。我會看著你睡,今晚我睡隔壁,你很安全,不會再有危險。”
“不要!”她流下淚:“他——他就是在這個房間想……想對我……”這是悠然的房間,但存著桑野裕介留下的夢魘。
他當然知道!當他抱著昏迷的湘郡回房間時。就看到她被撕碎的洋裝落在地上!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與水晶的短褲。努力壓抑熊熊的怒火,他深吸口氣“我帶你去睡別間。”
“不必換房間,我只要你留下來。”
“湘郡!”他搖頭,她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他不能再留下……他沒有那麼好的自制力!他一定會傷害她!而他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她!
她知道留下他會發生什麼事,但她想要他的抱摟觸撫來洗去桑野裕介留在她身上的傷害。她拉他在身前,輕輕解下襯衫釦子——“我身上有他留下的瘀痕……”
脖子上有著被掐過的指印瘀青,上身更有他粗暴拉扯她衣服時留下的紅痕……“我不要這些航髒的印記留在身上!悠然……我只想成為你的人。”
“你……會後悔……”他呻吟。在她急切的吻中失去了魂魄,只想任由情感帶領,好好抱摟她輕憐蜜愛……
“悠然……我愛你……”
她拉下他,二人跌坐在柔軟的床上,也跌進了屬於情人專有的浪漫情境中,共享纏綿激情……
夜已深、情正濃……
清晨八點。
“野渡武道場”的前庭與中庭集滿了練功的學員與徒弟們,正精神抖擻的展開一天的訓練。
然而。在白家的某個角落,仍是處在寧靜適意的情境中,絲毫不受樓下熱鬧的干擾,自成一個寧馨的小世界。
窗簾阻隔了聲浪,也阻隔了驕陽。房內只有一盞昏黃的燈照出些許光亮。晏起的人兒揚著笑意與羞卻,俏臉埋在心上人頸窩中。
白悠然醒來好久了!他一向是在六點起來練功,但他卻不想移動,怔怔的凝視懷中佳人到此刻。
她也醒了,卻不敢與他眼光相望,埋起了小臉。他輕拂開她的秀髮,原本想看她頸子上的瘀青是否已消褪,卻看到自己製造了更多的瘀痕——有別於指印的另一種。
“還好嗎?”他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她全身都疼,但這種疼痛與昨夜險些被凌辱的痛是不同的!這種疼……怎麼說,是心甘情願領受,含著無限嬌羞與喜悅,將清白的身子交給心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