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站著的鳳雲昊,心裡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冒著被處罰的危險,說了出來。
“老大,阿音,我聽飛揚說,當時你們遇到青鱗蟒蛇的時候,當時蟒蛇的皮也是刀槍不入,但是摸上阿音的血後,它的皮就變得和普通的皮肉一般,能不能?”
“什麼你是要用我的血摸到藥人身上?!”
“不行!”
水靈音和鳳雲昊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個是驚訝,一個是擰眉不滿。
胡流銀:“……”
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夫妻,說話表情配合的相當默契。
見鳳雲昊沉著俊臉,胡流銀立即嬉笑著說道:“老大就用一點,絕不傷到老大娘子的嬌軀。”
對於他奉承鳳雲昊的話,水靈音先是對他鄙視了一番,然後微微扯了扯唇角,沒好氣地說道:“青鱗蟒蛇它是活的動物,用血當然是可以的,而這個藥人的皮肉全死了,用多少的血都是沒用的。”
鳳雲昊眼眸冷冷地凝視著胡流銀,把胡流銀看的身子直發毛。
半晌,某爺輕起薄唇,涼涼地問道:“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胡流銀頓時一愣,心裡直覺告訴他有人要倒黴了,瞥眸看向水靈音,立即指著水靈音說道:“是小水水告訴我的,是不是呀,小水水?”
說著,還不忘朝著水靈音擠眉弄眼一番。
“什麼我告訴你的?”某女裝迷糊不解問道。
她當然是知道是誰說的,不過,她是不會因為這件事撒謊的,因為沒必要,頂多那根木頭也就是鍛鍊一下身子,不會有什麼重的懲罰的。
不過,她敢肯定某隻狐狸要受罰了,看一下熱鬧也不錯。
某女壞壞的思想又跟著起來了。
“胡流銀,本王看你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鳳雲昊說的話淡淡的,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危險。
胡流銀在心裡哀嚎了一下,又幽怨地瞥了正看熱鬧的女人,這丫頭更是不按常理辦事的主,她和老大真是天生一對。
嘴上也忍不住說了出來,“老大你和小水水真的很相配。”
“哦,是嗎。”某爺眼剛剛還是陰沉的臉色,頓時拂上了笑容,“念你比較有眼光,這次就不罰你了,是不是趙飛揚告訴你的。”
水靈音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趙飛揚那根木總是被罰,而同樣身為下屬的胡流銀卻沒被過一次的體力懲罰,因為他有一個可以和和��噫敲賴淖彀汀�
胡流銀心裡頓時替趙飛揚默哀了一把,兄弟對不住了,不是為兄出賣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的老大那麼聰明呢。
其實,趙飛揚也不是個長舌男。
和胡流銀說起路上經歷的時候,由於見到一條青鱗蟒蛇,心裡無比的激動,說起話來,便閘不住了,不小心說漏嘴了,這才告訴了胡流銀。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趙飛揚,鳳雲昊涼涼地說道:“真的是那根木頭,看來他又想去鍛鍊了。”
遠在別處正在調查天陰教的趙飛揚,突然,身子顫抖了幾下,直覺告訴他將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的確,某根木頭的第六感比女人還靈,在不久的以後,某根木頭又被罰了。
水靈音雖然知道她的血有用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即便是很小的可能也要試一下。
然後,拿出一根銀針刺破一根指頭,朝著那個藥人的臉上甩了過去,又迅速把手中的銀針朝著藥人射去。
不過,這很小的可能沒有發生,因為那根銀針被反彈了出去。
看來她的血對付這種藥人是沒有用的,還是要想其他的方法才是。
幾人也沒有辦法可試,只好等到晚上再想辦法了。
鳳雲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