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疑惑地看著她:“江月你幹嘛哦你,咱們都是alpha,你可別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你的下頜”
“我的下頜怎麼啦?”相睢伸手撓了一下他的下頜。
他就麼一撓,一塊皮肉的突然被他撓下來了,顫顫巍巍地掛在他的指甲上。
“臥槽,真是什麼東西啊!”相睢臉色發白,驚慌失措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頜。
他的手指摸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紅色的眼球像石榴籽一樣擠在一起,相睢發出一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
“啊!!!!”
江月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會這樣呢!!
她明明已經很小心了,為什麼還是會這樣!
她呆滯的看著跪在地上慘叫的相睢,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不遠處,其他室友們也跑了過來,江森急忙扶起地上的相睢,可是看見他下頜那一排密密麻麻的紅色眼球時,他伸出的雙臂像燙到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他驚愕地看著看著相睢,江月絕望地看著他。
江森嘴角也出現了一顆紅痣,不只是嘴角,他的眉心和脖頸也長出了許多顆紅痣。
江月看向西薄雨,西薄雨的左手手背上也出現了一顆紅痣,他的耳朵後面也有一顆。
江月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她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們在這待著,我去找相柳少將。”
話剛說完,相柳就從別墅裡衝了出來,陸更和雷茜跟在他後面小跑著。
看到他們兩個,江月猛地愣了一下。
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啊。
她跟室友們住了這麼久,邪眼的孢子早不寄生晚不寄生,怎麼偏偏在她精神攝取從軍部回來後一股腦的全都寄生了?
當初掉進基地的巨坑時,那株鳳凰木身上的邪眼多到數不清,掉進坑裡的人也才一人一個孢子,怎麼相睢突然感染這麼多?
而且他的室友們為什麼會在相柳家呢?
大家一直在西薄雨的套房裡玩耍,就算其他人來了相睢家裡玩,西薄雨也不會來的,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而且庫裡也從來不和別人聊遊戲,他說過,他和別人聊遊戲的時候感覺他們像個智障,通關的速度那麼慢,他一看就來氣。
所以
她真的處在現實之中嗎?
江月大腦飛速運轉。
為什麼陸更要把她帶到相柳家,因為這是他們雙方都非常熟悉的地方,西薄雨的套房陸更沒有去過,就算他再厲害,也沒有辦法編織一個不熟悉的地點。
雷家與相家不和,雷茜怎麼會來相家的別墅找相柳談事情呢?
她在遊戲中得到那本書教會了她如何編制和捏造不存在的記憶,然後用虛假的記憶覆蓋真實的記憶。
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精神力使用技巧,軍部人才濟濟,陸更更是天才中的天才,他怎麼會不懂這種技巧呢,或許他的手段比江月想象中的更加高明。
短短几秒鐘,江月的腦子已經轉了好幾圈,相柳、陸更、雷茜衝過來的時候江月假裝腿軟,貼著銀杏樹的樹幹滑落下去。
室友們完全被邪眼的孢子寄生了,只有江月完好無損。
相柳按住相睢摳挖眼球的手,目光銳利的看向江月。
江月開始假模假樣的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眼球。
當然不可能有。
室友們哀嚎不斷,江月倚著樹幹抓撓自己的脖子,痛苦地說道:“我感覺我的身體了也有好多的眼球,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軍校還沒有讀完呢,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
一大批穿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