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就已經不正常了,現在項鍊都不在了,我想也沒有必要待在這裡了。
“你叫什麼?似乎懂這個?”男人找來了毛巾,擦著我頭髮上的泡沫,雖然他只是單純的想為我背後的傷口負責,但現在我卻認為,或許那一刀挨的值得。
“叫我小左就行了,至於那個,是懂一點,但我也只是個門外漢而已。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些東西不會在來了。”雖然聽他這樣肯定說,但我還是心有餘悸,畢竟這屋子發生的怪事不止這一件。
“小左,謝謝啊……”我眼底充滿了感激,若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崩潰,那些屁事,我特麼這輩子都不想經歷了。
“沒事,我說了要照顧你的,對了…”小左停下了手,臉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沒錯,那就是紅暈。
我疑惑的看著他,只見盯著我又看了一眼,緩緩才道:“平兄,你穿女裝也很好看……”小左說完就把頭給低了低,而我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難道我長的就這麼不像女的麼?
“嘿嘿,是嗎……”
他撓撓後腦勺,輕輕說了句:“是的……”
“嘿嘿,叫我蘇兄就好。”
我乾笑了幾聲,拿出手機刷著圍脖,想緩解點尷尬,沒想到小左先起了身,說是上個廁所,我點點頭,目測他離開。
而我,也在圍脖上看見了一些關於俞的線索,早幾個月的時候,她就從幕後走到了臺前,因為長相很吃香,倒也火了一段時間,只不過,最近卻有人曝出了她整容前後的照片,事業也是急劇下滑。
雖然俞火的時間不長,但這些帖子卻炒的很火,甚至和喬的死都聯絡在了一起,說俞是因為和喬的緋聞才上位的。但喬的死又正好幫著她東山再起,什麼俞不哭俞堅強之類的,好些導演找她拍苦情戲來著。
看到這個,我記憶依稀好像記起了點什麼,大概是我十歲的時候,靠在門口,偷聽我奶和誰說:美了容之後得有分寸,別太招搖。
由於當時奶把這句話重複說了三次,然後便停在了我腦海裡,但是現在一聯絡俞和喬他們,似乎說的通?
我奶那麼一逗比,也只有重要的事情她才會一直掛在嘴邊重複,就比如不許讓我找男人之類的,而喬的事我還算比較熟悉,因為這幾年經常在電視裡看見,簡直就是紅的發紫。
我握著手機陷入了沉思,還是小左過來喊了喊我,我這才回了神,唯一得出的結論就是,俞還有事情滿著我。看來是應該給她打個電話過去了。
“那廁所你應該是不敢去了,在這裡把頭髮洗洗吧。”小左把一盆熱水端著放在桌上,我感覺他就是我肚子裡蛔蟲。
見我傻楞著,他就挽起了袖子,道:“蘇兄,在不洗乾淨要長頭屑了。”
半推半就後,我還是妥協了,任他的手在我頭上洗著,因為靠我靠的有些近,所以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朝我鼻尖飄了過來,這股味道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聞過來著。
他洗的嫻熟,不會扯到我一根頭髮,收拾的差不多後,我都差點忘記給俞打電話了,看著時間也還早,我就撿起手機準備撥過去,還沒點開螢幕,凌風的號碼就響了起來。
“喂,凌風,我有必要告訴你個事情……”事到如今,我想滿也是滿不住,更何況這件事很明顯沒有那麼簡單,關乎我奶,他應該會幫忙。
可沒想到,那頭直接對電話吼了出來,道:“俞下午究竟跟你說了什麼,她現在死了!”
凌風刺耳的餘音還回蕩在我腦海裡,愣了一分鐘我才緩緩開口,“你,你說俞死了?”這個訊息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很清楚,線索又斷了,而且凌風似乎對這件事也很激動。
“地址發來,晚點去找你。”那頭深深呼了一口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