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董名畫玉石首飾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對於這些東西,沫流年也僅僅是驚歎在場的人財力雄厚而已。價值不菲的東西,但是卻是沒有一種能夠吸引自己身邊這四個男人的,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墨宇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呵呵,相信大家都有很多的收穫。那麼此時,拍賣會的第一段就算是落下帷幕了,那麼現在開始進行第二場。”鄭遠笑呵呵的說道,他曾經提過。他也會參與這場拍賣,但是直到現在為止,他卻是沒有開過口。
鄭遠的話音一落下,沫流年就感覺墨宇的神色起了一些變化,就連一直都毫無表情的烈都變得嚴肅了幾分。
難道他們的目的是這第二場拍賣的某些東西嗎?
沫流年心中狐疑,同時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流年。”
“景行?你怎麼……”沫流年看著來人,微微蹙起了眉頭,他怎麼會過來?
“好久不見。宇、澤、烈、姚。”景行沒有理會沫流年的問話,反而是跟四人打著招呼。
“好久不見,景。”四人同時說道,說不上熟絡,但是也絕對談不上陌生。
“可以借流年用用嗎?宇。”景行對著墨宇說道,臉上帶著笑容。但是語氣中卻是含著一份霸道。
“我想……”
“當然不可以。”一道冰冷的嗓音打斷了墨宇的話,五人微微皺著眉頭,但是沫流年則是心中一喜。驚喜過後,就是濃濃的慌亂與擔憂,他……不會誤會什麼吧?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份不安。
“過來。”暗處的男人語氣堅定不容置疑,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哦。”沫流年低低的應了一聲,掰開尚在怔愣中的墨宇的手朝著前面走去。
“等等。”回過神的墨宇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就在他伸手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勁風卻是從手背上刮過。刺的手背生疼,他心中一顫。伸出去的手有短暫的停滯,目光移到了自己不遠處的地板上,眼眸狠狠的一縮。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沫流年似乎聽到了什麼刺入地板的聲音,她走到了夏藝的身邊,垂著眸子不敢看他。像是犯錯的小孩一樣。因為知道夏藝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不可能來這裡,所以夏瑤的心思仍然在拍賣會上,而沒有注意沫流年身邊發生的一切。
“十一……”
“你要拿那個單子嗎?”夏藝打斷了她的話,冰冷的目光定格在了墨宇的手上。
“不要。”沫流年搖搖頭,她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他不會誤會就好了。
“為什麼不要?”夏藝挑挑眉頭,垂眸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對半夏的發展很重要,還是拿下的好。”
他越是若無其事,沫流年心中的慌亂便越重,她寧願他對著她吼,哪怕是發脾氣,她的心中也會安寧一些。
“我不想要了。”流年伸手環住了他的胳膊,似乎還能察覺到那身衣服上面的涼意,“你怎麼來了?”
“沒什麼,想來就來了。”夏藝並沒有告訴她真正的原因,抄著口袋的手悄然攥緊,看向墨宇的眸光越發的不善。
“哥,搞定了,沒有漏網之魚。你一定要淡定啊,淡定再淡定。”耳機中才傳來了零語重心長的聲音,“把自己當成和尚,要十分的淡定,淡定。”
“囉嗦。”夏藝皺皺眉頭,低聲說道,沒有把那個男人的手剁掉就算是他仁慈了,把自己當成和尚,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去當和尚。
將耳機摘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先拿下單子,有事回去再說,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負。”
“哦。”畢竟是自己理虧,儘管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