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著一副有我無他的樣子,聲音中帶著傲然的說道。
緩緩的搖了搖頭,天啟皇帝面色凝重的對黨寒道:“你們不可以這樣的,雖然宰相門前七品官,你們是本公子的手下,對付一個四品知府綽綽有餘。不過這裡是揚州,不能那麼做!”
“謹遵公子教誨!”黨寒一副聽懂了的樣子。恭敬的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
下面的幾個捕快臉上那叫一個精彩,宰相門前七品官,可是這位既然覺得自己的跟班和揚州知府差不都,真是大言不慚啊!不過看周圍的架式,這位公子說的倒也不像是假話。
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幾個人。吩咐道:“走吧!我們去進你們府尊,不要讓人久等了!”說完天啟皇帝帶頭向外面走了出去,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幾個捕快一愣,不過臉上很快便是狂喜,心裡則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幾個人已經準備好了空手而歸的。恐怕回去要被府尊打板子的,沒想到峰迴路轉。
路上到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天啟皇帝搖晃著紙扇走在街上,袁可立幾個人則是跟在一邊。幾個捕快被禁衛圍著,倒不像他們押著的天啟皇帝這些人,反倒是他們被禁衛壓著一樣。
天啟皇帝笑呵呵的走進大堂,讓袁可立他們等在門外,站在大堂上等著揚州知府。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四品官服的文官,年紀並不是很大,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留著一抹小鬍子,最引人注意的是這位大人的顴骨,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這樣就顯得他的眼睛總是眯著,看起來略帶陰狠,這個人就應該是揚州知府了!
在揚州知府的身後,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知府衙門的師爺了!
端坐在椅子上,揚州知府也在上下打量著天啟皇帝,伸手將驚堂木拿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聲的呵斥道:“大膽刁民,見了本府為何不跪?”
天啟皇帝微微一愣,這揚州知府好的官威啊!看了一眼揚州知府,語氣冷冷的道:“小小一個揚州知府,還想讓本公子下跪?真是大言不慚!”
“大膽刁民,販私鹽乃是死罪,剝皮填草,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真是罪該萬死!”再一次狠狠的一拍驚堂木,揚州知府依舊是大聲的呵斥道。
眉頭微蹙,天啟皇帝眼中閃著冷光,上來就是一口一個刁民,直接就把自己扣上一個販私鹽的罪名。這位揚州知府已經不是昏聵無能了,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暴虐無德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揚州知府,天啟皇帝聲音帶著幾分肅殺的道:“大人,罪該萬死?這樣話說的似乎不太合適,放到本公子身上就更不合適。你揚州知府罪該萬死,也輪不到本公子罪該萬死!”
看著天啟皇帝,揚州知府臉上閃過一抹冷笑,頗為自得道:“在這揚州城的一畝三分地上,你還想逃出我的掌心?”
“你的掌心有多大?郎朗青天不必日,你區區一個揚州知府,能夠遮住這大明朝的天?”天啟皇帝目光直直的看著揚州知府,臉上帶著幾分不屑,更多的則是氣氛。
“本公子犯了什麼罪?來到這公堂之上,不問青紅皂白,便惡言相加。開口本公子販私鹽,閉口本公子罪該萬死,堂堂揚州知府,你就是這樣問案的嗎?”天啟皇帝目光直直的盯著揚州知府,臉上的肌肉都在不斷的抽搐,顯然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狠狠的一拍驚堂木,揚州知府臉色漲的通紅,大聲的喊道:“大膽刁民,竟然敢咆哮公堂,來啊!張嘴,直到他求饒為止!”
外面的禁衛一聽到這話,紛紛抽出刀就要進來,天啟皇帝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好在有人群擋著,並沒有暴露的太明顯。
“府尊,這個人來頭似乎不想,如果真的有什麼大的來頭,還